赵妨玉的字说不上好,只是在她这个年纪显得格外特殊。
所以即便是大夫人也丝毫不担心赵妨玉出风头会威胁到自己的女儿。
毕竟赵妨玉就是再天才也不过是个才刚启蒙一年的小丫头。
赵悯山接过赵妨玉忐忑送上来的作业,略看了看便松下,说声不错后又扭头跟大夫人说家常。
大夫人笑着搭话,喊崔妈妈赏了赵妨玉一对儿玛瑙金耳坠。
赵妨玉在亲爹面前刷了一回存在感就跟着赵妨锦。
赵妨锦自从赵悯山来了后就不大说话,连跟在身后的赵妨玉也不大搭理。
赵妨玉眼睛一转就知道赵妨锦这别扭是怎么来的。
赵悯山一年都不常来后院,一般住外院,来清平院的日子只会更少,更何况一月里半个月都住阅兰轩,这也是正院人看不惯赵妨兰的根本原因。
整个正院都看不上阅兰轩的人。
赵妨玉低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出这个头:“姐姐,刚才可吓坏我了,你揉揉我的脸,我脸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赵妨锦好笑的捏着赵妨玉脸上的软肉晃了晃,心里的不高兴也下去几分。
她亲生的妹妹却只有一个还在喝奶的赵妨墨,此刻能放在身边逗弄的也就一个看上去乖顺,堪称指哪儿打哪儿的赵妨玉。
至少赵妨玉不会给她添乱,比让人一个头两个大的五丫头好多了。
赵妨锦的心思转开,心里那块石头也跟着下来。
赵妨玉松口气,只觉得这个头没出错,她这位大姐姐的心思其实也十分好猜,既怕她蠢笨被阅兰轩的人比下去,让正院丢脸,又害怕她太聪明,比过了她,夺得便宜老爹的关注。
男人爱在哪里,钱就在哪里。流水的银子往阅兰轩跑,谁管家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