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妨锦说了些小话,赵妨玉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今年已经虚七岁了,除开练字,总还得想些别的办法哄嫡母开心。
庶女的日子不好过,未来的婚嫁关系一辈子,只有哄好了嫡母,才能有个好前程。
像电视和小说里写的那样,一穿越庶女翻身,名动京华那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一旦让人发觉异常,哪怕是府里的正经主子也得送到庄子上关一辈子。
要是丫鬟小妾那就更惨了,主母强势些,那真是人和物件没区别,想卖就卖,想摔就摔,就是你爹娘找上门来都理亏。
平波院的赵妨薇会做女红,她就不好做了,赵妨薇在清平院很是得脸,她现在羽翼未丰,跟赵妨薇斗十有九成要落下风。
大姑娘已经在学着管家,大夫人教大姑娘的时候,也顺带捎上了赵妨玉,赵妨玉适时表现出一些算学的天赋,让大夫人和赵妨锦都有些惊讶。
但算术又不能给她带来银子,而且大夫人的母家陪嫁巨富,整个府邸搜刮起来卖一卖,都不够大夫人陪嫁的一半,她勒紧裤腰带送的礼在大夫人眼里也不过是个普通玩意儿。
赵妨玉的眼睛在屋子里漫无目的的飘。
鸡翅木的博古架上是大夫人这一年来陆陆续续赏下来的摆件,什么白玉插瓶,清雅小扇……都是难得的好东西,就连燃香的博山炉,都是白玉嵌红宝的。
香?
国公府的那位,也是有一手调香的好本事。
调香是大梁第一风雅事,就算落魄了也能卖银子,不如刺绣费眼睛,还能长久的在嫡母面前刷存在感。
赵妨玉说干就干,立即掏出自己攒了半年多的小金库出门。
出门后又折回来,想了想,跟卷雪求了一碟赵知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