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需要严守的秘密,话卡在嘴边,就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爷爷去世前跟我说紧了不能和四哥在一起,但徐又焉……”
徐又焉太强势了!
徐荼一闭眼就能想到刚刚在车里,昏暗静谧的空气中,他几乎是要把鼻尖落在她的鼻尖,哑着嗓子,声音像是浮着的颗粒似得,密密麻麻的萦绕着她。
他说,“怎么办,我不想忍了。”
是现在想起来,都会是鸡皮疙瘩渐起的触感。
徐又焉,好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又或者说,剥去好哥哥的外衣,他或许一直都是这样一个直白□□的男/人。
不然四年前也不会反应如此之大的把她连夜扔出国去。
“徐先生怎么了?他不是跟你表白了,难不成强取豪夺把你睡了?”
徐荼一口啤酒还没咽下去,这一刻险些被气泡顶到鼻子,差点背过气去。
“咳咳,孙女士,还麻烦你,咳咳,注意点说话方式。”
孙载怡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你在外面四年白混了,这么保守,按理说北欧器/大/活/好的帅哥那么多,你没睡几个?我听沈能能的意思,你没少谈恋爱啊。”
“我那不叫恋爱,就是个date,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她是想恋爱的。
爷爷那时候告诉她,若是对四哥存了些别的心思也是正常的,徐又焉长了她近十岁,不论是人生阅历还是钱财资本自然都远胜于同龄人,学校里的男孩子自然无法去比较。
“但是小五啊,总还是要走出去看一看,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动,什么是真正的寝食难安,也要尝尝分手的滋味,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徐荼那时候,是揣了恋爱的心思的。
漂亮的北欧男人,浪漫的意大利人,甜蜜到眼神里都是你的西班牙人,当然也有看似趣味相投的中国人,每一个,徐荼都在吃过饭、看过电影后,产生了浓浓的倦意。
她没有寝食难安,只觉得无趣。
他们连徐又焉的分毫都比不上。
年少时已然让她看过如此惊艳的人,以后又怎么能让旁人走进心里。
“我给你出个馊主意,反正你跟沈凌不是还没确立关系,你先和你四哥在一起,快乐快乐,然后再和沈凌结婚,俗话说得好,玩够了的女人踏实。”
“噗,”徐荼当真忍不住,笑岔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