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想听我唱歌,但我过去三十年除了消防没有别的爱好,会唱的就那么几首。”他笑说,“我练了一首歌,想唱给你听。”
他嗓音本就低缓磁性,如月夜下的大提琴轻触琴弦。
“让我亲手捕梦送你,今夜不会再失眠或哭泣”
“像星河轨迹短暂分离,还会相遇,纯白色的心意,咫尺间的距离,代替我守护你。”
不少过往行人纷纷驻足,很快就围成一个圈,在言峥唱完最后一句,地上的灯如走马灯亮起,言峥手里多了一枝花,不是白荔枝也不是雪山玫瑰,是她不认识的花种,白色花瓣,只有一片。
他朝她走来,原本亮着的灯在他经过时闪烁两下,逐渐熄灭,当他到她面前又齐齐亮起,由橙色变为蓝色,波光粼粼像湖水倒映星空。
叶问夏又开始流泪,哽咽着问他,“你干嘛?”
言峥轻笑:“求婚。”
话落,他单膝跪地,从裤兜摸出红色戒指盒,璀璨漂亮的戒指静静躺在黑丝绒布上。
“你曾问我有没有写过情书,现在我的回答是写过,写给我此生唯一爱的姑娘,写给世上最好的叶问夏,写给愿意爱我,包容我的叶问夏。”他声音很缓很暖,“写给我的夏天。”
他望着她,深情温柔,“叶问夏,嫁给我。”
并非是愿意嫁给我吗,而是嫁给我。
她的答案,他一直知道。
在这座最圣洁的城市,在他们重新将离别线续上的地方,在雪山下,圣洁庄严的布拉达宫前,他一字一句,一如既往的直白坦诚。
“我会用我所有来爱你,直到大脑再无法发出指令。”
叶问夏泪眼朦胧,在踏上这条路时,她从未想过路上会认识到诗人口中的命中注定。
他主动的,将本该是句号的故事变成未完待续。
叶问夏笑起来,伸手,一如平常跟他撒娇,“戴上我看看尺寸,尺寸不对你就完蛋了。”
言峥摘下戒指,郑重的戴进她无名指,经过骨节时稍微卡了下,然后一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