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他非吃不可了。
……那他也不是不能吃!
毛巾一扔,拉着缪蓝到外间,“糖呢?”
“幼不幼稚?”缪蓝心想他真的连女儿都不如,“吃完药才有。”
贺京桐不听,先讨要自己的甜头。
捏住她的下巴,不打招呼亲下来。
缪蓝猝不及防,本能地担心手上的水洒出来,身体僵住,任由他亲了个遍。
良久得到喘息,怪他:“你把我传染了。”
“把你传染最好。”
“……”
好歹毒的心思。
他不能亲女儿,她还想跟女儿贴贴呢。
缪蓝坚决:“你把药吃了。”
亲都亲了,他敢反悔试试。
贺京桐抠了一颗胶囊,接过她手上的水杯,英勇就义一般咽了下去。
缪蓝真想把这副画面拍下来。
他跟女儿不得不吃药时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他都遗传了些什么。
贺京桐吃完药,想要更多,将缪蓝紧紧箍到怀里:“今晚跟我睡吧,老婆,我很难受。”
他的鼻音严重,听起来可怜极了。
缪蓝心软,“贺京桐,女儿都是跟你学的吧。”
他认得干脆:“那她还没出师,我的招数多着呢。”
贺京桐脑袋埋在她颈侧,鼻尖和嘴巴亲吻柔软的肌肤。
缪蓝被他亲得痒痒的,更加往他怀里躲。
他心想,招数之一罢了。
她哪里敏感,会有怎样的反应,全在他的掌控范围里。
“蓝蓝,你知道我为什么好得这么慢吗?”
缪蓝立马猜出来他要说什么,但他并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因为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还没完,“知道我为什么没睡好吗?因为你不跟我一起睡。”
她就料到是这个走向。
“贺京桐……”
“嘘——”他捂住她的嘴,“把女儿吵醒了。”
缪蓝瞪他一眼,意思是“你还知道”。
贺京桐蛮横地把人抱到隔壁房间,一进去灯还没开,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似乎这事儿背着人干格外刺激。
缪蓝被他压到床上,手指哆哆嗦嗦拿到东西,在昏暗中辨不清正反,磨蹭了好一会儿,他几乎在她的手里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