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韩言,朕深知你们在朝中的难处,既然你们去意已决,朕也不愿强留,但朕念及你们的功绩和忠心,决意封韩言为文信君,刘季为文安侯,以显朕对你们的恩宠,让天下人知晓朕赏罚分明。”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大将军赵宏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陛下,封侯之事,关乎朝廷体制,非同小可,怎能如此轻易决定?刘季与韩言虽有功劳,但不足以受此封赏,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韩言冷笑一声。
“赵将军,我与刘兄为朝廷出生入死,历经诸多艰险,难道连这点封赏都受之有愧?赵将军如此说辞,莫非是嫉妒我等功绩?”
赵宏神色一凛。
“韩言,你莫要张狂,朝廷自有律法,封赏当按功论赏,不可因私情而乱了规矩,切不可因一时意气,坏了朝廷纲纪。”
刘季说道。
“赵将军,我等在处理李妃一案时,不顾自身安危,只为维护陛下的尊严和朝廷的公正,其中艰难险阻,又岂是他人能知晓?如今却遭此质疑,实在令人心寒。”
孙谦也说道。
“陛下,如今国家财政吃紧,处处用钱,贸然封侯,赏赐封地与财物,恐加重朝廷负担,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三思而行。”
韩言怒怼道。
“孙尚书,你只知算那钱财之账,却不知我等为陛下付出的心血。难道在你眼中,忠心与功绩皆可用钱财衡量?”
孙谦气得脸色发红,声音颤抖道。
“韩言,你这是强词夺理,老夫一心为朝廷着想,你等却这般曲解,实是不该!”
嬴昭见众人争吵不休,一拍龙椅,怒喝道。
“都给朕住口!朕意已决,韩言为文信君,刘季为文安侯,谁敢再议,严惩不贷!”
众大臣皆噤声,面露骇然之色。
刘季和韩言连忙谢恩。
“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之后,沈泰岳、赵宏、孙谦等人心怀愤懑,聚在丞相府商议对策。
沈泰岳面色阴沉,眉头紧锁。
“这刘季和韩言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让陛下如此偏袒。此事若不加以阻止,日后恐成大患。”
赵宏握紧拳头恨恨道。
“哼,陛下此举实在是有失公允,这二人无功而受重封,必引得朝中人心浮动,秩序混乱。”
孙谦摇摇头,忧心忡忡道。
“如今他们受封,势力必然大增,日后在朝中行事,恐怕更加肆无忌惮。对我们而言,极为不利。”
沈泰岳沉思片刻,说道。
“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的势力坐大,危及朝廷稳定。”
几日后,沈泰岳等人再次在朝堂上提起此事。
沈泰岳手持笏板,神色庄重地奏道。
“陛下,自刘季和韩言受封以来,民间议论纷纷,皆言封赏过重,民心不稳,百姓对朝廷此举颇有微词,长此以往,恐有损陛下之威名,动摇国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