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展大人?怎么是你呀?怎么就把你给遇见了呢?”这低个子也沉不住气了,流着眼泪说道。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杜晨只说这一句话,重复一直说,磕头如捣蒜。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呀。”另一人也叹道。
展昭看他们,他都还没有问话,他们就不打自招了,这摆明就是有事。
展昭脸冷鬓带雪尘,脚下官靴踏积雪,脸冷目厉,负手而站,持“宝剑杀生”,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三位,有些日子没见。恰巧路过,听见你们谈话。”展昭语气还温,不咸不淡,可是跪地那三人却垂头不起,浑身哆嗦,他们知道他厉害,此时还温,或许下一时便会变另一幅嘴脸了。
“三百两不是一个小数目?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偷的?抢的?与人勒索的?”展昭温声问他们,不过他的表情可半点不温。就像是冻僵在脸上那样,又寒又狠。
“不是,不是呀。”三个人头抵地不起,抢着答话道。
“不是?”展昭表怀疑。又说:“我时间不多,不想和你们耗费。若是你们不说实话,那我就带你们回衙门,衙门的板子自然能让你们开口说实话。”
低个子人终于抬头,他说:“展大人,听我们解释,真得不是偷不是盗更不是勒索,而是别人自愿给我们的呀。若是展大人不信,可以亲自去查证,那人应该还在客来喜客栈,就算他不在,那店里小二也可以为我们做主呀。”
“究竟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展昭没了耐心,语气变的急迫。
“小的说,小的说。”低个子人惊慌说道,他生怕自己受罪挨板子,生怕展昭那边不能听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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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和杜晨,四毛一起在九巷胡同吕记茶楼喝茶听书,听完准备回家路过客来喜客栈,就偏偏是我们倒霉,活该碰上个醉汉,扔下一茶壶来,茶壶里面还满满都是热水。泼洒了我们三个一身,而且他还骂人。我们欲找他理论,谁知他的兄弟平面说话了,他说愿出三百两银子与我们私了此事。我们三个合计一下,也觉得这样可行,左右我们也是受害者,他应该给我们赔偿,而且三百两银子也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展昭看着他,他相信他所说之言皆是真话,只是此事实在可疑。其中必有蹊跷。
“怎么偏偏就这么巧?你们可曾见过那丢茶壶之人?”展昭又问。
“没有呀,只是听见他骂人,然后就好像是被人按住了,骂人话也没有说完。不过听他那话意准是说若我们再敢胡说八道,他就要拧断我们的脑袋。”低个子赌客如实说道。
“你们究竟说什么了?他为何要这般威胁你们?”展昭细问道。
“也没有说什么呀,我们又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上面住着都是谁呀。我们就是听书完后扯闲篇,骂了几句窜天猴而已。也不知怎么就惹恼了他们,就是觉得奇怪。”
展昭锁眉,意识到情况不对,客来喜有鬼,疾声令道:“你们让开!”
三人忙让道,看着展昭突然奔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