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虫子被她拍得粉碎,连个整形都拼凑不起来,反而她失声哭起来,哭得五官变形,身体佝偻。
牢头闻声,知这边出事,也不敢懈怠,带着两个手下牢卒急匆匆赶过来。
“出什么事了?”牢头问赵初焰,她看赵初焰周围无人,也未见她有任何伤损,只是掩面哭泣,泣不成声。
“有,有虫子。”赵初焰答道。
“虫子啊?”牢头强摁下心头怒火,没好气说道:“那可不多得是吗?这里是牢房,最不缺得就是虫子,还有老鼠,臭虫,虱子跳蚤,蟑螂什么的,要是每个犯人都像你这样我们还怎么当差。我说展娘子你也不是外人,你心疼心疼我们能行不?”
赵初焰含紧眼泪,手掩口鼻,答道:“对不住了。”吕小霞在一旁看得清楚,她笑赵初焰,很看不上她的这副做派,如今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演戏强撑,维持最后的颜面。
“咱们走!”女牢头很是威风。
女牢头刚走,赵初焰像是没了骨头那样,身体坠下来,也不再掩口鼻而是掩着双眼。可是谁都能看出来她在哭,她鼻涕冒泡,全身都在抽抽却是不出一声。
吕小霞旁观这一幕,那赵初焰一直没有站起身。她心下也疑惑只是两只虫,至于这样吗?或者还是因为别事?那展昭居然关她下牢,还害她如此,看来他对她情义也不过如此。
赵初焰这事情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刑司,每个人都瞧着这事走向,只不过其中面目各不相同,有得人借机落井下石,有的人心急如焚,更多人则是淡定旁观。
仵作已经在验尸,那莫离死不瞑目,谁也无法合上她的双眼。
翠翠守在大堂外,急得一直哭,任周雀说破嘴皮子也不肯离去。
“不是说那个吕小霞已经招供了吗?为什么姑娘还要下牢?这摆明就是别人栽害姑娘吗?”翠翠那双眼睛肿的像桃,她的眼泪好像永远不会流干。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查案要是能这样直来直去便好了。”周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