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可以让他还乡见爹娘了?
“呵,好。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我去吧。”
赵温故轻蔑一笑,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赵根生急急跟了上去。
他心中暗道,真是奇了怪了,这个人究竟是谁?看起来很面熟,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铁二柱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想起了一个词——
三面无常——赵温故。
平常熊胆的铁二柱这回也害怕的魂不守舍。
都说“三面无常”赵温故,不仅是说此人有伪善、凶戾、杀伐三副面孔,更有人传闻这“无常”字,是见赵温故如见白无常,唯有死路一条。
每一个死在赵温故手里的人,都是死相惨烈,无罪也是能凭空捏出罪状。
他心中震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知赵根生这书呆子是怎么惹上一尊大佛的。
“完了呀,子曰!子曰!!!”
想到这里,铁二柱忽然抱着膝盖大哭起来,却是无法跟上去探查情况如何。
这时方才归来的萧景千一脸迷惑地看着铁二柱失声大哭的模样:“怎么了?”
铁二柱哭嚎着:“咱子曰……要没了啊!!咱子曰要没了哇。”
萧景千听到了铁二柱痛哭的模样,了解事情的经过与原委,叫铁二柱振奋起来:“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走,去听听。”
……
等到赵温故掀起幔帐的时候,赵根生却被眼前景象吓傻了眼。少将军徐盏坐在高位,身旁是各营校尉,徐盏左边坐着徐家军副将,右边则是一名身穿黑袍的蒙面女子,此时正在低头饮酒。
“少将军。”赵根生恭敬道。
“嗯。你先下去。”徐盏淡淡地点头,语气平缓地下令道。
屏退赵温故之后,徐盏微微一笑,将手上玉佩亮出:“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赵根生心中一震,双手颤抖地接过徐盏递过来的玉牌,玉牌的质地极为上乘,通体灵巧,种水也好,仔细看去,竟然刻着“浔阳督抚”的字样。
浔阳督抚,花无道?
赵根生心中大骇,脸色渐渐苍白,吓得差点背过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