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盏不置可否,目露阴险之色。
“少,少将军,我,我真的不认识萧棠,也没有参与谋反。我,我就是一名普通农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有叛乱徐家军之意呢?”
赵根生急得满头大汗,他不断地磕头,可惜徐盏完全不吃这套。
徐盏搬弄着白玉北盏,一字一顿地说道:“忠心耿耿,这个词已经听腻了呢。赵根生,你可真有趣吧,先回去吧。”
“谢大人体恤。”赵根生又跪了几次,起身欲走。
却听得“噗呲”一声,鲜血溅在金丝绒屏风之上,旋即传来硬物落地之类的声音。
赵温故拔出剑来。
徐盏冷笑道:“我告诉你走,可是没告诉你起身,这可怨不得我。”
他一脚踩上赵根生的胸/膛,低声道:“你影响到我统治三军,影响到二王爷的权谋大业了。”
赵根生强撑着最后的一口气: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我竟不知你也……如此小人之……”
烛摇红影,照映在屏风上,赵根生的面容越发显得狰狞,赵温故冷笑着收起长剑,一挥衣袖,赵根生便重重地跌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徐盏看着赵温故:“明日你告之所有营,再如同此人擅自放人入军者,格杀勿论。若做有益军功自会论功行赏。”
他刚想回房,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了起来:“徐盏!你在做什么?”
徐盏猛然回首,挑起一侧眉睫:“哟,原来是我的好表姊,真是好久不见呢。本来没想让你看到的真是不巧了呢。”
“你杀了根生!”萧景千悻悻道。
“不过一个小兵罢了,根本就不足挂齿。更何况他不仅违抗军纪,更是蓄意放人,罪该当诛。”徐盏抿过清茗,满面不在意。
“不足挂齿?一个死了就会杀下一个,你哪是在除异己之人,你这是在霍乱军心!”萧景千愤怒而言,心中似有野火在胸腔中不断的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