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飞捷顿觉奇怪,转过身:“昭阳将军有何吩咐?”
萧景千望着县令,缓缓地问道:“直沽可有画技超群的名流画师?以绘画传神、容貌栩栩如生著称?”
魏飞捷思忖片刻,回答道:“有,下官曾经拜访过一位名叫吴公甫的画家,那位画家名叫吴公甫。”魏飞捷恭敬答道。
“请吴公甫前来,就说本将军有话与他相商。”萧景千回答道。
魏飞捷闻言,立即点头:“好,卑职这就前去请吴公甫画师。将军稍作等待。”
“嗯。”萧景千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魏飞捷便带着一名衣冠楚楚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长相俊朗,面如冠玉,一身蓝色布袍,腰束紫色丝绦,身材挺拔如松。
“草民参见昭阳将军。昭阳将军从漠北远道而来,车劳马顿的,草民恳请将军移驾前厅,卑职已备好酒菜等将军享用。”
吴公甫恭敬地行礼道。
“嗯,好,那你先退下吧。”萧景千摆了摆手,屏退魏飞捷。
“是。”魏飞捷恭敬地退出。
“请问你这些年可否为一位名叫花颜的女子绘过人像?”
吴公甫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吴某绘人无数,并没有为那位女子绘过像。”
萧景千迟疑了许久,继而屏退了其他人,她小心翼翼地把木雕拿出来。
“你也知道昭阳将军擅长雕刻木雕如果说我已经快要忘却了这个人,我的记忆里残存着那个人的痕迹,可是即使是擅长依旧雕刻不出那个人的容颜。请问吴大师这是为何?”
吴公甫拿起木雕,看到上面新旧不一的雕刻痕迹,他清楚这个木雕可能是经历千磨万刻才致成如此。
不觉间他有些心疼起来。
吴公甫笑道:“哈,这个问题我曾经也曾想过,后来某一日我破解了。”
萧景千的双眸倏然亮起:“还请吴公甫不吝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