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不多。
本来没什么感觉,楚然一说,她还真有点害怕了。
“怎么了?反悔了?”像是看出叶南枝心中所想,楚然故意勾着她的身子问:“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
楚然的语调带着玩味:“要不然,再给你一次选择。你要是反悔了,我现在给你机会,让你走。”
掌心悄悄攀上叶南枝的肩膀,楚然指腹来回摩挲着刚种下的那颗红色果实,“枝枝,留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叶南枝低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然见小姑娘紧张成这个样子,还以为又会把人给吓跑了。这边悬着的手,随时准备把落跑的兔子给揪回来。
谁知道,随着叶南枝眼眸抬起来,整个人又朝楚然靠近了几分。
“等我。”随着这两个字一出,跑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楚然在门外,听着一阵悉悉索索,接着,潺潺水声传了出来。
这兔子居然主动去给自己洗干净,来给她这头狼当年夜饭!
意识到这一点,楚然再也压抑不住嘴角。狼抓兔的游戏玩的久了,突然变得这么乖,楚然还真有些不适应。
十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叶南枝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的浴袍。从门缝里探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
“我好了。”她盯着地面,不敢看楚然的眼睛:“你、你去吧。”
“去做什么?”
叶南枝诧异地抬头:“你……不洗澡吗?”
楚然悠闲地端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现在就洗,不会太早了吗?”
“早、早吗?”叶南枝有些疑惑,即使她不清楚具体的过程,但讲卫生总是个好习惯。楚然一直很爱干净的,怎么遇见这个事,倒……
水有些热,楚然喝的很慢,待放下杯子,这才无所谓地往屋里走:“好吧。既然枝枝让我去,那我就去吧。”
卧室里也有一个电视,叶南枝依靠在床头,选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打开了春晚。
可这心思,却从未落在屏幕上。
楚然刚刚那是什么态度,什么叫让她去就去,说得还挺为难她似的。
视线一转,正好瞥见,落地窗前的茶桌旁,放着一个速写本。本子不算旧,不过已经用了将近一半了。从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出,哪部分画纸是用过的,哪部分是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