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意识到这件事不是她像往常要衣裙,金银一样撒撒娇就能成的。
她动了动平时不动的脑子,甚至想亲自去找御竡不是辰帝血脉的证据。
可她什么也找不到,她就去问唐滨。
唐滨言辞模糊,只一边哄着一边推脱是时间太赶,言语间还责怪御宁安太晚将御竡不是皇室血脉的事告诉他。
御宁安也觉得是自己大意了,却如何都找不到解决办法。
就在这时宫中传来辰帝病危的消息。
知道这个消息时御宁安还在忠勇侯。
她立即要带着唐滨进宫,却被忠勇侯拦下,严明自己也要一起进宫。
御宁安不做他想便带着两人一起。
路上忠勇侯问:“公主有何打算?若是今日皇上驾崩,太子就理所应当的继承大统。”
“你和滨儿乃至整个忠勇侯府都无路可逃。”
唐滨也用热切的眼神看向御宁安。
御宁安闭了闭眼:“那你们要如何?”
她已经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办法,总不能趁着父皇意识不清之时骗得玉玺,写下诏书废太子。
她的父皇可还在病着,她怎么能忍心,如此的残忍。
“陛下病重难免神志不清,到时公主只需要告诉我们玉玺在什么地方,其他的自有我跟滨儿为公主筹谋,从今往后公主便是女皇,要将那御竡如何都是公主说的算。”
御宁安勉为其难的点头。
入宫后,御宁安见到了早早就等在这里的皇帝寝宫等着的御竡。
御竡立在床头,手上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御宁安下意识的便往不好的地方想去:“你是不是要害父皇?”
她反应极大的上前去打翻了汤药。
碗碟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刚闭上眼睛假寐的辰帝被这响声惊动,睁开眼睛看向御宁安。
“你这又是做什么?”
人生病的时候难免脾气不好,更何况是一个皇帝。
当他看清楚御宁安身后跟着的两个人的时候,他觉得荒唐极了。
他的病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他知道,正是因为这种时候,才更应该沉住气。
更不能随随便便的让人进宫,否则必定会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