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国昌的府邸之中,灯火璀璨绚烂,光芒耀眼至极,亮若白昼,将整个大堂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通彻明亮,毫无半分阴影。
一众亲信围坐于堂内,那一张张脸上均是毫无掩饰地洋溢着得意忘形的神色,那模样简直就像一群刚刚成功偷到鱼腥的猫,眉飞色舞之间,尽是令人作呕的丑态,哪里还有半分身为朝廷官员应有的庄重与沉稳之态。
凌国昌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地稳坐在主位之上,神态放肆无忌,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骄狂。
他高高地举起手中那精致的酒杯,仰头肆意地放声大笑,那笑声犹如洪钟一般震耳欲聋,在整个宽敞的厅堂中不停地回荡:“此次在朝堂之上,咱们可算是将优势占尽。那贾瑀纵然有千般巧言、万般妙语,即便巧舌如簧到极致,又能如何?还不是难以抵挡咱们人多势众的强大阵势。”
只见凌国昌的眼中闪烁着既狡黠又张狂的刺目光芒,神情傲慢到了让人咋舌的极点,嘴角高高上扬,那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仿佛他已经成为了这天下无可争议的绝对主宰,世间万物都必须无条件地听从他的任意摆布,那目中无人、肆意张狂的狂妄之态尽显无遗,全然不知谦逊为何物,更不晓得收敛半分。
一旁的刘师爷赶忙满脸谄媚,阿谀奉承地附和道:“凌相英明神武,超凡绝伦,那贾瑀此次定然要狠狠吃些苦头,看他往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刘中坚师爷眯着眼睛,笑得脸上那一道道皱纹如同纵横交错的深壑,身体急切地向前倾斜,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动,那副阿谀奉承、奴颜婢膝的姿态实在令人作呕到了极点,简直就是一副十足的狗腿子的丑恶丑态,全然丧失了文人应有的铮铮风骨与高尚气节。
光禄寺正卿黄毓文,一个生得尖嘴猴腮的官员,也忙不迭地凑上前来,手舞足蹈,兴奋得声音都变得又尖又细,如同夜枭在凄厉鸣叫:“凌相,咱们这回可真是意气风发,扬眉吐气啦!往后这朝堂还不得乖乖听从咱们的指使行事。咱们这一派如今在朝中那可谓是兵强马壮,门生故吏遍布各个关键角落,试问谁能有实力与咱们相抗衡,谁又敢有这样的胆量?”
他的眼睛里满是贪婪和兴奋的灼灼光芒,嘴角的口水几乎都要流淌下来了,那副贪婪至极、丑态百出的嘴脸着实让人厌恶到了极点,满心满脑只想着如何争权夺利,哪还有半分为国为民的赤诚心思。
兵部侍郎平尚德,一个胖得流油的官员,大大咧咧、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靠在椅子上,使劲地拍打着自己那圆滚滚如同皮球一般的大肚子,哈哈大笑着说道:“正是正是,往后咱们想让谁加官晋爵就让谁加官晋爵,想让谁丢官罢职就让谁丢官罢职。六部之中,咱们的人手可不在少数,那些不听话的家伙,都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尝尝厉害,明白咱们的手段。”
他的脸上泛着一层油腻腻的令人不适的光亮,说话时脸上那一堆堆赘肉都跟着剧烈地抖动不止,那目中无人、狂妄至极的神态,仿佛这天下已经全然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简直是狂妄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这时,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宋思明,一个满脸横肉、相貌凶悍的武官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凌相,如今在这朝廷上下,所有人都毫无疑问地唯咱们马首是瞻。就说那都察院,也有咱们众多的心腹亲信在其中占据要位,谁还敢有胆量说半个不字?”
内阁中书蔡运科也贼眉鼠眼、心怀叵测地紧接着说道:“还有那翰林院、国子监,也都有咱们的人成功渗透其中。相爷您只要金口一开,一声令下,谁敢有丝毫不从,谁又敢有半分违逆?”
凌国昌得意洋洋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目中无人、趾高气昂地高声说道:“哼,这朝堂的局势还不是由咱们紧紧地握在手中,牢牢掌控。”
“凌相,依您的远见卓识,这咱们洪熙一派的人可得好好地提拔提拔。比如莱州守备使孙崇武,给他安排到江南去担任指挥使,以后再让他兼管盐运这等重要之事。还有徐宁,这可是咱们洪熙年轻一辈中的出类拔萃者,这次立下了令人瞩目的大功,虎贲卫指挥使正好有空缺,正好可以安排他上位,这可都是实打实的实权要职啊。”
黄毓文满脸谄媚,边说边手忙脚乱、比比划划地说着,那急切邀功请赏的模样简直令人不耻到了极点,为了巴结讨好,全然不顾及任何廉耻。
凌国昌微微点头,满意到了极致地说道:“不错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这可都是咱们洪熙一派的子弟,随后我再去和那成国公好好说一说,必定能够如愿以偿地拿下。”
凌国昌讥笑着继续说道:“沂州游击将军李毅刚等人也算是有些微末功劳,把他们调到湖北去,给他们升升官。最近那襄阳王不是不太老实嘛,让他们去和襄阳王过过招,打打擂台。至于市舶司的那几个守备,像什么张猛赵刚之流,打击海盗本就是他们分内不可推卸的职责,酌情给他们升升品级,每人升一品散官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