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仅惊动了百姓,也对我们家餐馆的生意有影响!
所以,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必须争分夺秒的把事情安排好,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地离开!”
舒然不急不缓地说出自己的打算。
屋外,贺氏与陆老太以及慧儿都忍住哭声,已成了泪人。
晚饭时候,陆老太总觉得二儿子有些心神不宁,当着饭桌上,又不好问。
待江文两口子出了院门,到外院歇息去了,陆老太想去问问二儿到底有什么心事?
谁曾想坐立不安的二儿子从卧房里出来,悄悄地去敲阿然的门?
婆媳俩难得一致发现陆二两有心事,就也偷偷地观看陆二两到底所为何事?
见他进去阿然的房间后,反手把门关上。
婆媳二人立马轻手轻脚地走到舒然的卧房门前偷听,这父女俩倒底有什么事瞒着?
舒慧是跟着陆老太睡一个房间,见阿奶迟迟不来,就打开房门出来找寻,就看到阿奶和阿娘都鬼鬼祟祟地贴着二姐的房门偷听什么?
于是鬼精小丫头也很有默契地轻手轻脚走了过来,借着人小个矮,钻进二人的空隙里,侧耳倾听屋内的说话声。
没想到二姐姐竟然倒霉地摊上流放的大事了!
这真是晴天一个炸雷!
陆老太忍住哭声,可是哪里又能忍得住?
于是她一把推开舒然的卧房门,进然一把把舒然搂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我可怜的孩子啊!怎么这么倒霉?好事摊不上,坏事却连累你!
既然躲不掉这殃及无辜,那我们就一起与你面对,你说哪日动身?我们就与你一起走,再苦再难,我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
贺氏有心想上前一步搂住闺女,可是已被婆婆占了先机,也只能呆站在一旁呜呜呜哭泣。
慧儿也是搂抱着舒然,说道:“二姐,我也跟你去!再也不让二姐姐自己一个人去吃那苦了!”
舒然反手安抚一下慧儿的头,“小妹别哭,听我和阿奶说正要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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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慧便非常乖巧懂事地退到一旁。
舒然扶着陆老太坐在床边上,说:“阿奶,你听我给分析分析咱们家里需要操心拿章程的事。
我在家,这些都得需要你来操心拿主意。
先不说城里餐馆的生意。
就说这家里面,两座小山的开垦,这南坡地,我已经和文大伯说了,在山泉边附近种些大白菜啊,萝卜、菠菜、雪菜、香菜、青菜、葱苗蒜苗等,这些过冬的蔬菜,即便下雪了用也不怕冻的菜。
这样离水源近,浇水方便。
有了这些菜,确保咱们家餐馆冬日里不能断青。
没种的坡地,就让文大伯和咱大伯套上牛给翻耕出来。冬日里土壤冻上一冻,那土块冻酥了,来年就不会板结。
过了年耕种前,再把那积的肥料都给撒入田畈里,然再翻耕一遍后再犁成垅,把育好的秧苗给栽种上,再种上大豆,花生。那绝对能种出良好的庄稼来。
还有那没开垦的东坡和北坡,冬日里也可得请人给开恳出来。
来年可以随便种上什么都行
你说这些需得拿主意下决断开工发工钱的事,奶您不在家能行吗?
再说了,我即不是主犯,也不是从犯,只是被殃及到的无辜小可怜。
等到流放地,到时我再想想法子,创造出奇迹来,说不定会得到朝廷奖赏呢,那样我也会被无罪释放,不就又回来了吗?
所以啊,阿奶啊,你不能跟着去,一定要给我守好大后方,家里的地城里的生意都离不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