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中午,琴酒坐在车上等红灯,随眼一瞥,看到了在一队女生中鹤立鸡群的莱伊。
队伍的尽头,是一家煎饼店。
琴酒收回了目光。
只是一顿午饭而已。
最后一次是晚上,琴酒独自开车出门,路上打火机没气了,他停下车走进便利店。
“结账。”熟悉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又是莱伊。
对,这里是莱伊和格瓦斯的住处附近……
琴酒看着柜台上的粉色方形包装,陷入了沉默。
无论怎么看,那都是一包女性生理用品。
不,还是需要确认一下。
“女朋友?”
“格瓦斯。”
沉默是今晚的便利店。
只是一包……
不,不管怎么说,这都过分了。
看着莱伊远去的萧瑟背影,琴酒沉吟片刻,在车上拨通了格瓦斯的电话,警告她有病就吃药,别没事找事。
电话里格瓦斯有气无力地跟他争辩了两句后,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咒骂,骂生理期,骂生理痛,骂迟迟不起效的止疼药,骂该死的莱伊买个卫生巾都买不对……
琴酒在她开始骂没人性的领导时挂断了电话,准备抽支烟——
他忘了买打火机。
琴酒不快地啧了一声。
琴酒的字典里没有和稀泥和知难而退。
第二天一早,渡边医生刚打开自己诊室的门,就见办公椅上坐着个黑衣长发的高大男子:
“琴、琴酒大人,”渡边差点没膝盖一软趴下,“我我我、我绝对没有把格瓦斯大人的住址泄露出去!”
琴酒不耐烦地问他为什么格瓦斯的疯病又加重了。
渡边没觉得格瓦斯大人的病情有所反复,但既然琴酒大人说加重了,那当然就是加重了,他想了想,试探着问:“您是说这几天的事吗?最近刚好是格瓦斯大人的生理期,女性生理期激素水平变化,对精神状态本身就有不利影响,不少人都会失眠、烦躁、易怒……况且,格瓦斯大人还会生理痛,情况自然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