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若是我们没看住你呢?”
薛洄说罢,从兜里掏啊掏,掏出一把精巧细小的匕首。
“我专程从铁匠铺子里淘来的,你就塞在靴子里,出事就用它防身。”
薛云妙失笑,在二哥的反复强调下无奈将匕首收了起来。
后来萧况逢听到她提起这件事,不置可否,只伸手将匕首借过去,在刀刃上倒了点东西。
她接过来,好奇地想碰,被他迅速挡住,道:“别碰,洒了毒药。”
薛云妙愕然。
“量不致死,不用担心。”
薛云妙顿时觉得手里这匕首跟个火球似的,烧得她心慌,“应该不会到动刀的地步吧……”
萧况逢看她这副颤颤巍巍的模样,话里含了点笑意:“我在的话,不会。”
他自然会在薛云妙取出匕首前将该死的人都杀尽。
包括那个姚远汀。
……
宴席当日。
薛云妙在薛洄的搀扶下了马车。
姚府宴席摆得声势盛大,人群如流,放眼望去有高官富商也有文人墨客。她还在里面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是在京城也赫赫有名的诗人。
能将这些人汇聚到此地,可见姚徵这人的面子有多大。
姚徵正招待着客人,远远看到了他们,走过来。
“洄儿和云妙来啦。”
薛云妙和薛洄朝他行了礼,贺了寿。
“听闻姚大人喜欢字画,我和哥哥特地寻了几幅作为薄礼,还望大人不要嫌弃。”
姚徵笑得面色如花,“当然不会,有两位小辈的这份心意,什么礼物我都喜欢。我这还有其他宾客,你们先跟赵管家进去坐吧。”
他说完,招来一中年男子,领着他们进了里面。
到位置坐下后管家便离开了。
萧况逢站在薛云妙身后不远处,穿着身简单朴素的衣裳,隐了气息匿人群中,观察四周来往宾客。
“高老板!”
一声高喊在嘈杂中格外突兀。
被唤的中年男子坐在斜对面,鼻梁塌陷,左脸一颗黑痣。闻声站起来,与来人握手交谈。
看来此人就是高知胜。
只见交谈几句后,高知胜便一脸急色地离开位置往外去。
萧况逢走到薛云妙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