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带着汪灿翻山越岭的时候,也在关注着吴邪他们那边的事情进展。她隔着手机问道:“怎么样了?皮包能吸食费洛蒙吗?”
她和汪灿在高海拔的山崖处暂且休息。汪灿熟练地在工作用的空间戒指里,拿出帐篷被褥,把休息用的地方铺好。
虽然蚁一次也没有进去睡过,休息的时候总是抱着膝盖坐着,帐篷还没有偶尔山间的一块大石头有吸引力,但是汪灿每一次都做好她可能会临幸的准备。
蚁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旁的汪灿见了,就抓着她的手,帮她揉搓着。蚁皱了一下眉头,也没把手收回来。
这人好像从和她签合约那阵子开始,就变得有些怪怪的。
电话那头,黑瞎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没问题,你那套方法,我们试用过了,他已经能读取一些似有若无的信息。”
这套所谓的方法,就是在目标人物的背上刻上特定的图案,以黑毛蛇的毒素为触发器,毒素就会作为启动能源,让目标人物能够读取到费洛蒙。
这是蚁参考她朋友制作的翻译器的原理,研究出来的,可以让人读取费洛蒙的一种手段。背上的图案,她还故意和古潼京的地图契合起来,配合吴邪的计划。
毕竟像吴邪那样,漫无目标、天南海北地寻找能读到费洛蒙的人,也太没效率了。
她略显郁闷地在电话里说:“可惜汪灿没什么大用,不知道汪家总部的位置,不然你们那边还不用这么麻烦。张海愘你们用完了没有,我想要过来,问他一些张家的事。”
汪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蚁疑惑地朝他看去,就见汪灿整个人都朝她靠了过来,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手还揽着她的腰。
难道这人被她教训得头壳坏掉不成?她在讲电话,可不怎么方便理会汪灿。
她不知道黑瞎子到底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一想到有可能被知道了什么黑历史,她就觉得很尴尬。要说算得上黑历史的,还真有那么一两件,她连回想都忍不住要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她又和黑瞎子聊了几句,尽量不让自己的异样暴露,就挂断了电话。
蚁直接掰开汪灿锁在自己腰上的手,把他按在了地上。
蚁骑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掐在他脸上眼睛的位置,感觉到汪灿在眨巴着眼睛,眼睫毛不断扫过她的掌心。
汪灿扭着身体,声音沙哑地说:“我一个还不够满足你的,你要找姓张的?”
他话里的意思几乎不加掩饰,蚁一下就听出了他的意思,“你想要我和你做?”
蚁把脸凑近汪灿的脸,几乎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她的动作,配合那直白的话语,直接让汪灿的呼吸变得炙热和急促。
汪灿眼睛发亮,问道:“可以吗?”
哦,这家伙发春了。蚁确定了事实,调整着姿势,一只手想帮他压枪,但没想到这个动作反而更让他更加激动起来。
“我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起了心思的,如果我活着,还有需求,和你做倒也没什么,可是我死了,你对一具尸体有想法,我就要怀疑你……”
汪灿不想听后面的话,出言打断,“那还挺有挑战性的不是吗?”
他一只手按在蚁的腰上,不想让她离开,另一只手在蚁的腿上来回抚摸。
摸哪条腿不好,摸她的金属假腿。蚁不自在地把他的手拿开,“你还没完没了了?”
“我们签了合约的,时间期限内,我可都是你的人。”
烦死了,蚁最雷恋爱脑上头的家伙,偏偏哪哪都能遇到。
她不耐烦地放话说:“我是不会和你做的,帮你弄一下倒是可以。”毕竟是正常的性需要,又是她的员工,压抑出了毛病也是没必要。
汪灿瞬间心花怒放,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海扁一顿,然后被赶走呢!果然犹豫就会败北,争宠才有未来。不求一下,怎么知道没有结果。
蚁不想弄脏女疯子的手套,就咬着右手指尖,摘下了一只,用焦黑又粗糙不平的手帮汪灿弄着。
蚁想起了吴邪他们。说起来,那几人好像也就吴邪可能会有这方面的困扰。
胖子会自己找人解决。解雨茞的心力在解家的事业上耗费了大半,多出来的精力都用在帮吴邪了,不像会在这种事情上感到困扰。
小哥和黑瞎子就更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按照蚁的认知,活得越久的家伙,虽然有一定概率因为太无聊,一脑袋扎进自己幻想的浪漫爱情故事里,或是变得风流放荡。但更多的,是专注于单一志向,其他欲求近乎没有。
汪灿喘息着,手伸进了蚁的衣服里。
“干什么?要我帮你,就别在这得寸进尺的。”蚁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来,按在他头顶上。
蚁清楚人体结构,她以前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也专门研究过这种事,知道怎么做能让人更加沉沦,她手上的动作加快,想快点把这段结束。
汪灿的面色随着蚁手上的动作变得潮红。“你能注意力集中一点吗?”他知道蚁不在乎他,可还是忍不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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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样?”
“你能摘掉眼罩,让我看看你的右眼吗?”
“这才是你的目的?”蚁摘掉了眼罩,汪灿汗湿的手抚上她的脸,她眼睛上的烙痕……
“完事了吧。脑袋正常了吗?”蚁把自己的手清洁干净,想从汪灿身上起来,但是汪灿的手还是掐在她腰上不放。
“能再来一次吗?”他意犹未尽地说着。
蚁扇了他一巴掌。她自认自己的样貌还够不上让人见色起意的范畴,但还是要尊重生灵xp的多样性,问:“你认真的?喜欢我?还是因为别的?”
“你还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我知道的,吴邪每次一有可能要对你产生好感,你就会敏锐地发现,然后干预阻止。这是不是代表,我在你这,比他更重要一些。”
汪灿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起了心思,或许是他一开始就居心不良吧。
他清楚地知道汪家的管理体制存在问题,看似坚固得难以摧毁的机制实际千疮百孔。就像张家一样,从外头打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可若从内里自杀自灭起来,很快就会一败涂地。
但是,知道那是错的,不妨碍他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