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真想所有的alpha都消失在地球上。”
他边说边朝盛昔陶的脖子看了一眼,上面除了有片刺青之外光溜溜的。
“还是你这种普通o好,根本不受一丝一毫的影响,跟个beta似的。”
他这话是无心,盛昔陶听了下意识有些沉默。
“跟个beta似的。”
“你是个beta吧?”
“什么,你有信息素?”
“你是omega?”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耳边传来的就都是这些话了。
有的人惊讶、有的人疑惑,也有的人好奇……但无论如何,成为一个几乎没有信息素的omega对于盛昔陶来说虽是意外,但也庆幸。
夏小春见他若有所思,突然凑近脸来。
后者下意识退了半步,靠在窗台上。
只见夏小春凑近他的脖子嗅了两秒,一副困惑的表情。
“果然还是没味道。”
“我都说了我没有……”
“好想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啊。”
夏小春突然恳切地感叹,他天生对信息素敏感,纵使再普通的人也能嗅出些味道,故而第一次遇见闻不到的心里便十分好奇。
这时,他听见盛昔陶说:“白木香。”
“那是什么?”
“一种沉香。”
——薄荷和甘草,还有甜果乳香与略微刺激的辛辣,所有混乱纷杂却和谐共处,浓郁而又挥之不去。
“叫人闻了厌烦。”
从前有个人这么形容过。
夏小春听了沉思,但经他这么一形容,好像能想象出那股气味,于是他再次好奇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发情?”
正常omega只要能够释放信息素,就必然会发情,可同事这么久,夏小春从没见盛昔陶因为身体原因请过假。
谁知盛昔陶听了推开他说:“地球毁灭的时候。”
自打18岁那年他的腺体被毁了以后,彻底远离那个人以后,他就像beta一样活了十年。
发情?根本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