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昔陶愣住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陆曜山,刚要问你这是做什么,却听见他在头顶说:
“有啊,我在哄你。”
“我在哄你。”
陆曜山的眼神中透出一股认真,瞧着丝毫没有敷衍的样子。
盛昔陶顿时愣在原地,他张了张嘴一瞬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憋了半晌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才不需要你哄!”
陆曜山听完注视着他:“那你要揍我一顿出出气吗?”
“也不需要!”
“哦。”
陆曜山终于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伸开手。
“那要抱吗?”
“……”盛昔陶以为自己幻听了,陆曜山认真的目光却已经转为了温柔。
“抱一下?”
“……”
他说着这话,似乎不打算管对方如何作答,紧接着将手臂伸了出去,把错愕的盛昔陶搂进了怀里。
两人身上都被雨水打得湿冷,体温一贴近,迅速温暖了起来。
盛昔陶的头埋在陆曜山的胸前,感觉他在轻轻地捏着自己的后颈,本来想推开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因为那整晚刺痛的腺体在陆曜山抚摸下突然变得安分了许多。
很意外,陆曜山的身上竟然完全没有染上那位王先生的信息素,只有清清幽幽的晚山茶笼罩而来。
“我跟她从认识到结束就只有一个多月,这么些年没见也没联系,今天遇上纯属偶然。”
陆曜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
盛昔陶听了稍作沉默,他觉得陆曜山没必要和自己解释,开口却不知怎的变得斤斤计较。
他抬头注视着陆曜山的眼睛:“嘴上说的都不算,得有其他的证明。”
陆曜山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心中错愕了几秒后,竟生出一丝愉悦。
他突然俯身靠近了盛昔陶:“那这样呢?”
目的显而易见。
可在两人的距离迅速缩短到几公分时,盛昔陶却捂住了他的嘴。
气氛顿时僵在原地,盛昔陶没有想过要这样证明,他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失态了。
可陆曜山已经箭在弦上,他顺势亲了一下盛昔陶的手心,抓起他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带,低头便吻住了他的唇。
盛昔陶没有接过吻,和陆曜山之间最近的距离是被他咬住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