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盛昔陶终于忍不了了:“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别这么凶。”陆晖雨在他的怒视下淡定地翻出了陆曜山的电话,“我还没吃饭呢,陪我吃个饭呗。”
“……”盛昔陶一下没缓过气来,错愕地站在原地。
可最终,他还是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抵抗,上了陆晖雨的车。
陆晖雨并没问盛昔陶的想法,径直往某个方向开去,像是真的早就决定好了在哪儿吃。
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在一家西餐厅前停下,餐厅外饰华丽,不用猜就知道价格昂贵。
服务员将两人带到一个包厢里,送上菜单便离开了。
盛昔陶没心思吃饭,只倒了杯水喝,那头陆晖雨兴致不错,他边翻菜单边问。
“我听管家说你和我哥早上吵架了?你还骂得挺难听?”
盛昔陶皱眉,但想必这事已经传遍了陆家,于是嘲讽道:“怎么了,你也想挨骂?”
陆晖雨失笑:“我没有,不过你那么骂陆曜山,底下人不议论才怪。”
“陆曜山在家里是大少爷,除了爸妈没人敢对他说个不字。”
他似乎有些感慨:“过了这么多年,你的脾气还是一点儿没变。”
陆晖雨已经不止一次说他没有变,盛昔陶就还回去:“没必要说我,彼此彼此。”
“是吗,那我之前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
陆晖雨突然从菜单里抬起头。
非要细说的话,盛昔陶对陆晖雨最大的感觉就是,这家伙心术不正,可碍于他现在跑不了,只能换个话题。
盛昔陶清了清嗓子:“咱能说正事吗,你叫我来不是真要吃饭吧?”
陆晖雨没卖关子:“非要说的话,我实在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做腺体检查?”
“你也知道,陆家上下特别在意信息素等级,你决定要和我哥在一起,总是逃不过这关的。”
“况且你这样的人要进我们家,除了高阶信息素还有什么优势呢?”
陆晖雨说的话难听直接,但确实事实,这一点盛昔陶再清楚不过。
也正因为他清楚,一开始才努力地和陆曜山保持距离,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确实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