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院长:“免得回光返照啊。”
说完,他顿了一下:“你不会已经用过了吧?”
“……”
平安夜那天,早上天气有些阴沉,天气预报说过会儿会有雨夹雪,但南方天气总是说不好,盛昔陶想了想还是将门窗关紧了些。
他今天起得早,胡芮吩咐术前要空腹六个小时,他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断水断粮,这会儿还有些晕乎。
墙角的纸板箱里传出两声猫叫,大白面朝天花板躺在一件旧衣服上,它的肚子已经滚圆滚圆,行动的欲望也直线下降,预计这两天就要分免。
盛昔陶给它的碗里添了水和粮,摸了摸它的脑袋后起身出了门。
走到楼下时,他记得先去对面的超市溜达了一圈,随后等公交车快到了才走回来。
人民医院离春江街道有些距离,好在这会儿没到早高峰,公交车一路畅通地提前十五分钟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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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难得准确,不到九点就下起了小雨,地上迅速湿了一片,空气中的寒意深了几层。
贾佟拎着公文包走出医院,提早约好的出租车正在楼下等他。
小王医生已经将两人的行李搬上了车,这次的学术研讨会,贾院长特地带上了他,作为28岁就从医学院毕业的腺体科博士,贾佟很看好这位接班人。
果然,还没等他上车,小王医生便提起一件事来。
“老师,您和上星期来急诊室的那位陆先生是不是很熟?”
贾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陆曜山,下意识道:“是认识很多年了,怎么了?”
小王斟酌了一下:“是这样,那天他不是要做手术吗,我拿到他的检查报告就看了看,发现他的腺体很完好。”
贾佟开门的动作停了停不由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小王见老师没有阻止自己,便把疑惑说了出来。
“按理来讲,腺体完好没有内部损伤,只要针对性治疗是能完全康复的,但我看了陆先生的病历,发现十多年来病情一直很反复。”
“我很少见到没有病变的腺体的信息素会这样紊乱,他明明还很年轻又是sa,如果药物和物理治疗得不到缓解,为什么还一直保守治疗?”
说完这话,小王见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老师突然问他:“王熠,你主攻的课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