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盛昔陶的手突然伸进了被子里,在他腿间摸索。
陆曜山浑身一怔:“你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试吗,我摸摸看精不精神。”
盛昔陶理直气壮,手已经从他的裤子里mo了进去。
他的手心凉丝丝的,陆曜山顿色呼吸一滞,咬着牙道:“你这可是耍流氓。”
盛昔陶没有停下自己的行径,突然,他像摸到什么宝贝似的,说:“嘿,它跟我打招呼呢。”
陆曜山跟着“嘶”了一声,只能慌忙把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他的手,斥责道:“你别乱动了!”
见他蹙眉,盛昔陶才老实下来,说:“好吧好吧,我不乱动。”
他打算把手缩回来,可下一秒却被另一只大手攥住了。
陆曜山的手心里都是汗,他带着盛昔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盛昔陶见状挑眉:“你不是说不让我动吗?”
好家伙,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人!
陆曜山知道自己定会被他拿捏,此刻只能无奈地投降。
不说因为身体原因禁u了小半年,在两人没有敞开心扉的那段时间里,他也过得并不尽兴。
现在盛昔陶整天与他待在一处,全身心都在他身上,眼神黏黏糊得不行,搁谁谁能忍?
盛昔陶思想上后知后觉,行动倒是非常积极。
陆曜山又“嘶”了一声:“你等等。”
他感觉他的手心太凉了,像烈日下的一汪清泉,那毫无章法的动作,刺激得人升起一层层鸡皮疙瘩,要到不到的叫人难受。
盛昔陶听了一顿,他确实没有这方面太多的经验,从前都是陆曜山主动帮他,唯一一次他主动还是在生日前一天,他吃醋吃得起飞的时候。
于是当下他只能按兵不动地等待陆军师教他。
……
手指就这样被紧紧夹在其中缠绕,一时间,竟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动作的承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