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罢了。
“不必管他,我嘱咐吴伯的话,也无需跟他说。他若是来问你,只说我是前来给吴伯送药的。郎中前来送药,并无不妥。”
吴寸点点头,“记下了。”
直到一切嘱咐好,宋锦安方才转身要离开。
又忽地想起药材一事,转而叮嘱几句:“这些药材是给呼延霂带的。此人身中剧毒,每日需得服一副药,但路上多有不便,两日服用一副药也无妨。此事只得有劳吴伯了。”
吴寸看了看手中药材,“好。”
等宋锦安转身离开,不远处的霍无妄正要朝吴寸走近,但才刚走出两步又突然顿住。见吴寸转身回了院子,索性也不再前去追问。
只怕宋锦安早已经猜到他在跟着她了,若想从此人口中问出真相,怕是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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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回到霍宅,才刚进了院子,就见徐尘散已然收拾好了包袱。倒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回北境,一刻都不愿在此久留。
见宋锦安和霍无妄回来,又忙催二人去收拾包袱,生怕赶不及明日一早就回去。
可二人却全然没有半分将要回北境的喜悦,反倒是愁容满面。
纵然是各自回了屋,却也并非是在收拾行囊。
宋锦安打开从福鹿县带回来的盒子,拿出其中一个小瓷瓶,转而往茶水杯中倒了一点,溶于茶水后无色。
她低头抿了一点,无味。
看来只能用这瓶药了!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宋锦安登时将手中瓷瓶收起。
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嗓音:“姑娘,江太医来了,正在院门前等着呢。”
是丫鬟的声音!
闻声宋锦安才松了口气,忙将药瓶收起来,“知道了。”
不多时,她便去院门前。才刚出来就看到江以绥正牵着马在门口,身上还背着行囊。
看来是要离开了。
“师父这是要回福鹿县?”宋锦安忙走上前去。
“是要回去。好些年不曾回去过,今年正好趁此时机回去一趟,说不准还能劝说孟祯答应与姀娘的亲事呢。”
江以绥轻轻抚了抚身旁的马匹,笑的满眼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