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安:“我这就去找你!”
“哥哥,等我……”
偏安安焦急地对叔叔说:“叔叔,一隅哥哥他受伤了,我要去看看他!”
偏致之:“怎么忽然受伤了,严重吗?”
偏安安咬着嘴唇,眼睛湿湿润润:“我不知道,他说他被花瓶割伤了,我要去找他……”
“花瓶割伤?”偏致之悟了。
叹气:“好吧……”
又问:“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偏安安摇头:“我不知道……”急得快要流下眼泪。
偏致之连忙拍拍他肩,安慰道:“别急,兴许不严重,那你快去吧,你爸爸那边有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今晚你不可能回家睡。
偏安安单纯犹如他身上白色的古衣,没有听出叔叔的话中话,但听出了叔叔说,如果他今晚不回家,他会帮自己说服爸爸。
偏安安道谢:“谢谢叔叔!”
配着一滴眼泪滑下来,竟比亭中的白茶还有清丽婉约。
偏致之看着,又一声叹息。
他家安安被沈一隅吃得死死的,不知该说沈一隅高明,还是该叹安安太过娇嫩。
沈一隅被花瓶割伤,这一听就是拙劣的演技,此举,恐怕是他扮可怜求得安安去找他吧。
果然是恋爱中的人,只要能亲近爱人,自己割伤自己都有可能做得出。
偏致之身为过来人,很懂地说:“快去吧,路上小心。”
“嗯,谢谢叔叔!”偏安安火急火燎地打车,直奔沈一隅私人别墅。
按门铃,呼唤:“一隅哥哥……”
“唰!”门开。
沈一隅搂住偏安安吻了上去。
偏安安回抱他,一边接受着他激烈的吻,一边记挂着他的伤,喘息地问:“一隅哥哥,你的胳膊……”
“没事……”沈一隅加重力道,说:“吻吻就好,专心点。”
偏安安:“嘤~”
“可,可是……”
沈一隅:“没有可是,只有可以。”
偏安安酥软在墙壁上,身上上好的古衣被大手“不珍惜”。
无可奈何,只有让一隅哥哥尽兴。
偏安安刚一思考,下一秒便被揪住错漏,沈一隅说:“你不够专心,该罚……”
偏安安张开唇瓣:“求哥哥罚……”
……
狠狠罚过后。
偏安安被沈一隅抱着放在客厅沙发,又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