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相同,但没有解药。”我看着上官浅不解的神色,垂眸从袖口取出药瓶,倒出一粒后递给她,“你看看是否相同?”
她接过后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半晌抬眸点了点头,我从她指尖拿过那粒半月之蝇,在她面前吃了下去。
“冷商!”她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抬手想要阻止我。
宫尚角叹了口气,“你现在相信了吧,这根本不是毒药,而是一味烈性补药,服用后可使内力大增,初服会有损益现象,根据服用者内功心法不同而引起体感燥热或者酷寒。”
“这也是三狱试炼的其中一关,所以我们才让远徵出去守着。”我垂下长睫,内心颇为挣扎,与其说是相信上官浅,不如说为她与宫尚角之间微妙的情感变化所触动。
那瓷片虽未击中经脉命门,但宫远徵心口的伤尚未痊愈,我扶着他走进徵宫正殿,他在榻上落座后握紧我的手腕,“陪我坐一会儿吧。”
我将头靠在他肩上,垂眸望着十指相握的双手顿感好不真切,“你还是不能相信上官浅,对吧?”
宫远徵偏头蹭了蹭我的头发,“你相信的话我就相信。”
“我也没有十足把握相信她……”我揽住他的手臂,深深吸了口气,宫远徵身上凉薄的药香潜入鼻息,自他受伤后的戒备与紧张,终于放松下来。
宫远徵的指尖摩挲着我的手背,“但你不想哥伤心。”
我点了点头,抬眸对上他温软的眼神,“你知道角宫白色杜鹃的花意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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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摇了摇头,我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永远属于你。”
上官浅在角宫种满了杜鹃,宫尚角明明不悦,但还是让她留下了白色杜鹃,第一次见到院子里的杜鹃枝叶我便明白了。
“所以你赌她动了真心。”宫远徵的黑眸暗淡了几分,心里渐渐升起热意,我察觉到他收紧的掌心,立刻收回目光,身子稍稍挪开了些许。
他猛地一拽我的手,我撞进他怀里,“你躲什么?”话落蹙眉抚上心口,“嘶”了一声。
“我不是怕碰到你的伤口吗?”我躲开他的注视,宫远徵歪头追着我的眼睛,唇边漾开笑意。
“那看在我都受伤了,你能不能多待一会……”昏黄的烛火使屋内暖意不住攀升,他手臂收紧,眉眼微挑,完全不容我挣开。
“你当初不也把浑身是伤的我独自扔在医馆不闻不问吗?”我耳尖通红,只想尽快逃离。
宫远徵气势一下弱了下去,“我那时每日都向莫山先生询问你的伤情,你喝的药都是我煎的。”
那段日子的委屈冲撞上心口,我不依不饶道,“如果不是那碗哑药,你或许还要折腾我些许时日呢。”
“那你会不会真的放下,不再哄我了?”宫远徵心口一紧,深深地看了我许久。
“你亲口说让我莫要勉强的,宫远徵!”
“每次叫我全名我都很慌。”他的手松开几分,暗自抿了抿唇线。
“我都把自尊心轻贱到那般了,因为我深知自己伤了你,可倘若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