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予酌宁静的笑颜,沈绻蓦地便觉心痒难耐,便随着心意,倾身轻轻在顾予酌嘴角落下一吻,还不等他后撤,就觉后颈一疼,温软湿热贴上了嘴唇,灼热的吐息烫进心间,流便四肢,温暖安心,任由自己沉沦,沉进最深的海底,但并不湿冷,而是温暖的,能感受到一下下的搏动。
沈绻眸中映着层薄薄的水雾,半眯着看向故予酌,故予酌原本看上去浅淡疏离的眼眸在此刻也显得柔情了起来,将他的身影整个倒映于其中,他微微喘息了下,,仰起头又轻轻啄了下故予酌的唇,轻声说到:“师尊,我爱你。”
故予酌似僵了一瞬,握着他手臂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些许,他眼瞳极轻的震颤了下,沈绻看得好笑,便又在故予酌唇上啄一下,说到:“师尊,我真的爱你,爱九重天上的莫姜菻,爱高高在上的神尊大人,爱濮廷派的故二公子,故予酌,我爱你。”
故予酌看向沈绻认真的眼眸,在里面找不出半点敷衍,尽是真诚的爱意,他那原本便浅淡的眼瞳也正在一点点褪色,眼底似染上了一丝疯狂,他手指用力摩挲过沈绻的唇瓣,带起一点殷红,沈绻蓦地便有些怕,不由微微瑟缩了下,可故予酌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只用力箍住他,力道大得沈绻有种他快要碎了的错觉,才听故予酌低沉沙哑的声音自唇齿间滚出来:“小绻,说了话是要负责的。”
沈绻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故予酌,浑身上下都带着沉沉的威压,叫人们浑身不适,默默咽了口唾沫,心想反正都这样了索性就直接豁出去了,双手攀上故予酌的肩:“师尊要我负什么责?”
很快沈绻便知道了负的是什么责,当事人表示很后悔,没想到这么疼又这么累,要死人一样,死狗一样瘫在柔软的床铺上一动也不想动,手指都不愿意蜷一下,要不是他半怔的眼眸和微微起伏的胸膛近乎要叫人觉得这是一具死尸。
故予酌轻轻为他按揉着腰,温热的灵流顺着脊背一点点流淌进身体,让他不适的身体舒服了些,软声问到:“舒服些了吗?”
沈绻想翻个白眼,但没翻上去,只翻了下眼皮,没好气道:“换师尊来我就舒服了。“
“可以。”
“啊?”沈绻以为他听错了,或是已经开始出现了幻听,不料故予酌以为他没听清,再次说到:“我说可以。”
沈绻垂死病中惊坐起,疼得龇牙咧嘴又倒了回去,一脸惊恐的看向故予酌,好似想在故予酌那张脸上看出一点哪怕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可是都没有,故予酌满脸认真,眼看着就要躺下了,吓的沈绻一骨碌滚进故予酌怀里将他的腰抱住,连连摇头:“不不不,不必不必。”
故予酌似有不解,轻轻歪了下脑袋,疑惑道:“你不是要吗?”
沈绻立马否认,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不要了不要了。”
这时沈绻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气极,刚想抬手把这胆敢戏耍他的人狠揍一顿,就被禁锢住了双手,一具温热躯体缓缓压了下来,耳边带起一阵湿热的风:“那我要。”
沈绻:“.........”
两人黏糊到日落黄昏才想起来堂溪允生早上说的要聚聚,这才收拾整理了下去了澜叙殿,澜叙殿后面是个非常大的断崖,沈绻他们到的时候顺着堂溪允生说的方向走了会儿才看见人,是沈星微和曲江,他两正往一个巨大的石桌上摆着各色菜肴,见他们来沈星微忙朝他们招手,沈绻过去见桌上的菜色很是丰盛 但看上去不像是饭堂做的,也不像堂溪允生的小厨房做的,便问到:“这菜哪儿来的?”
沈星微在往曲江手里接过一旁八宝鸭摆放好后才说到:“这是息免师叔做的,怎么样,厉害吧,还有我做的呢。”
短短一句话可谓是震惊了沈绻两次,息免师叔还会做这个?以及这儿还有沈星微做的?
盯着沈绻震惊的目光,沈星微自豪的挺了听胸脯,沈绻虽不可置信,不过沈星微的表情实在太笃定了,不由得他不信,但还是怀疑的问到:“你做的事什么?”
就见沈星微指指一盘绿油油的东西:“喏,凉拌青丝瓜。”
沈绻:“.........”
沈绻很没形象的朝沈星微翻了个白眼,沈星微白眼翻得比他还熟练,吐槽道:“有脸说,至少这凉拌青丝瓜是我做的,你呢?一下午干啥去了?”
沈绻想起他们一下午干的事,难得的有了点不好意思,面颊微红,就连原本气定神闲站在他身后的故予酌表情也不太自然,沈绻轻咳一声,接过沈星微手中的盘子,掩饰般说到:“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