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菲普斯笃定傅霆琛对他不敢下死手,因为傅霆琛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听着他狂妄的话,傅霆琛没有一点波动,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戾:“人不能死,但腿可以残。”
“我要残了,那沈澐寒也要残,你是很厉害,但总有疏漏的时候,我可不会像上一次一般,留她一口气在。”
傅霆琛阴阴婺的脸上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拽着伯爵.菲普斯衣领的手,也松了些力道。
伯爵.菲普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嘲弄的看着傅霆琛,眼里没有任何惧色。
傅霆琛眸色森寒睨了他一眼:“不把药剂交出来,她有多痛,你就跟着她一起。”
“把他带回去,别让他死了就行。”
伯爵.菲普斯望着他,无比狂妄的挑衅:“我很快就会出来的,你们别想安宁。”
伯爵.菲普斯这番话,让傅霆琛一顿,冷然的看向他,晦暗,幽沉。
“那就看看你的命有多硬,你藏的人有多深。”
傅霆琛的沉默,让嚣张挑衅的伯爵.菲普斯不淡定了:“看来你知道了,只是没抓住把柄,还是想引蛇出洞?”
傅霆琛冷然嘲讽的看着他眼里微然的慌乱:“只要你交出药剂,我可以让你参加选举,如若不交,那总统之位永远与你失之交臂。”
伯爵.菲普斯没回应,傅霆琛也没再继续说,挥了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等人离开,傅霆琛压着的血腥味,再也压制不住,吐了出来,扶着桌子,半弓着腰,额头上沁满细汗,脸色苍白如纸。
林屹走进来,看着随时要倒下的傅霆琛,赶紧的扶住他:“我送你去医院。”
林屹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傅霆琛,除了脸色白以外,胸前的衣服都被血染湿了。
周南安脸色沉重的从楼上下来,就遇到被林屹扶着出来的傅霆琛,立即去帮扶着:“他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