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很久没有人说话的群,突然就热闹起来。
胖子和小花说回北京的事,白昊天就问胖子,回北京是不是三个都一起去的。
胖子说:你不就想问你小三爷的事吗?
白昊天:是又怎么啦?我关心他一下不可以吗?
胖子:可以可以,不过小三爷最近可没有闲工夫跟我回北京。
坎肩:老板最近很忙啊?胖爷,他在干什么?
然后瞎子@我,我装作没看见。
胖子接着说:你们小三爷最近忙着作死,不消停,小哥都拿他没办法
死胖子!我心里就骂,我最近已经很讲究了,戒烟戒酒,按时吃药,早睡早起,难道身体不好也是我的错吗?
我气的睡不着。
不过一会儿还有更气的,刘丧在群里一声不吭,不代表他没有看到。
过了一会儿,他就发信息给我:不要让我偶像担心你好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他,我感觉我们一起经历很多,他现在应该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讨厌我。但我觉得改变是有的,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乐观。
我是不会在乎你讨不讨厌我的,我回了他一句:知道了,睡觉。
我扔下电话,翻身抱住了闷油瓶,不由自主的就叹了口气。
我以为他睡着了,可他淡淡的说了句:“怎么啦?”
我无奈的回答他:“怎么什么都是我的错,难道那两年坏事做多了?”
闷油瓶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听。
胖子偷换概念的本事见长,我是过了几天才发现的。
我渣只是针对野草而言,他却偷换成了人。
潜移默化的就把我和陈世美归在一类,我们成了一伙的。
我怎么就见一个爱一个了?我不是大半辈子都只追着闷油瓶一个人跑吗?
我费心费力,甚至不惜搭上命,我都只要一个张起灵,别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怎么就渣了?
“死胖子!”我咬牙切齿的暗骂。
“阿嚏!”在泡澡的胖子打了个喷嚏,就喊我:“天真,我着凉了,去给我买点药。”
我没好气的说:“死不了!”
“怎么,要死才可以吃药啊?”
我想起胖子这么久来,我一生病他就耐心的照顾我,欠了他多了,怕是我死也不得安生,所以就放下电脑,去给他买药。
我出门就碰上他大嫂了,问我干嘛去?
我就告诉她,去镇上给胖子买药。
“他生病啦?”
她嘴里这个“他”让我一阵后背发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家有备的感冒药,我给你拿去,不用去买了?”
我急忙推辞:“不用了,还是我给他起买吧。”
“大家都是邻居,跟我有什么客气的。”
正说着就过来一个男的,看脸色有些不高兴,而且不熟悉,像是从没见过。
那男人在离我们十多米就停住了脚步,对着女人大声说:“回家了。”
我才反应过来,这可能就是这女人的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吧,我们都不认识。
女人和我打了招呼之后转身回去了,我也转身走了几步就听那两个人说话,女的说:“你摆什么臭脸,都是邻居,人挺好的。”
男人冷笑:“哪个好男人和女人一聊走不动路的……”
“……”
我回头去看他们,看到女人也回头看过来,他知道我听到了,尴尬的笑笑。
我一下子觉得很沮丧,怎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都成了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