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我满满的恶意,气的我头都疼了。
我是不是该离开一段时间了,回杭州,去北京?
我回屋把闷油瓶从水里拽了起来,他穿上衣服跟着我往外走。
“上哪儿去啊?”胖子一脸懵的问。
“给你买药。”
“你买个药也要保镖啊?天真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真想转身把他整个按洗澡水里,让他清醒清醒。
造孽啊,我是不是还在幻觉里,还是被青铜铃铛给影响了?
我怎么变得悲观了?
路上,我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走。
我对闷油瓶说:“小哥,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他看了我一会儿才问:“去哪里?”
我一笑,打算如果他想跟我一起去的话,去哪里由他决定。
“回杭州,或者去哪里都行,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还是错了,连小哥都不和我一条心了。
我帮胖子把药买回来,看他蜷缩在沙发上,连手机都不玩了,可能是真病了。
“胖子,你没事吧?”
他哼唧两声,声音都变了,真的病得不轻,我赶紧倒水给他吃药,然后扶他进屋去睡了。
我边给他盖被子,边说:“你晚上要是不舒服,你就喊我。”
他没说话,我看了看,已经睡着了。
我回到我房间去睡的,闷油瓶还在外面的椅子上,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我没叫他。
我刚躺下,他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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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
我背对着他,本来不想理他,但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没有抵抗力,我转身看着他问:“怎么啦,小哥。”
他在我旁边躺下,看了我半天他才说:“不回杭州。”
好吧,他不想离开雨村,也不想我离开。
闷油瓶睡着之后,我又想了很多。
我最近变得异常敏感,对这个问题,我反省自己,直到半夜,我才得出结论,可能是我太闲了。
稻谷收了之后,店也一直没有恢复营业,什么事都没有,我这是闲出毛病来了。
不行,明天要找点事情做。
既然闷油瓶不想走,那我也就不走吧。
第二天,胖子也好了,他去准备店里的事,我给阮小龙打了电话,问他秋冬季节,田里能种点什么?
“嗯……我想想啊,你突然这么问,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你问的是大田作物还是经济作物?”
“啊?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大田作物是小麦啊,玉米之类,经济作物,应该不难理解,可是你的身体我看经济作物就算了,怕你折腾不起。”
我也是这么想的,过于精细的种植,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我可能还真不适应。
想想,其实种小麦也挺好,来年春天就能看到麦浪翻滚的景象,挺有意思的。
“那就种小麦。”
“行,我下午找人给你翻地。”
我开始查阅各种小麦的种植技术,技术含量不高,基本就是撒了麦种,中期防治病虫害,就等着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