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了。
秋疏桐抬眸看向温砚岭,忽然扫到他胸口处的胸牌,灵机一动,道:“我看他胸牌来着。”
“可他胸牌上只写着拼音啊。”厉词安故意逗她。
拼音的“Wen”姓氏可就多了,温、文、闻、问,都有可能的,她偏偏喊出了“温”。
秋疏桐顿了顿。
事实上,她根本就没往那处想。她至今还没学会拼音,在他们那会儿,用的还是注音来着。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温砚岭突然出声解救她,冷眼看向厉词安:“你闹够没?”
“行吧行吧,那池零露你跟我走吧,我是1号,我们去量血压。”一边说着,厉词安就开始给池零露介绍袖带的正确使用方法,“绑袖带时要与心脏齐平,绑在肘窝上边,喏,就这样。”
他给池零露演示了一下,又道:“量的时候两脚要放平,不能交叉......”
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温砚岭那边传来一道女声:“不行不行,我晕血,测不了血糖。看自己的血都不行,更别提采别人的血了,不行不行。”
厉词安朝他那边看过去,说话的正是那个他之前说长得还挺好看的喻宁。
节目组只安排艺人过来录节目,并没料到她会晕血,这属于突发状况了。主持人走过来问她:“就见一点点血,能不能坚持坚持?”
“不行啊,我是一点儿血都见不了的。”喻宁摆出了宁死不屈的架势。
主持人没办法,只能介入录制,问有谁不晕血的,跟喻宁换一下。
空气一下子陷入了寂静,没有人站出来。
这时,其它组别都已经进入岗位了,只有厉词安和池零露还在那边介绍规则,主持人看了眼池零露,又看了眼喻宁,自作主张道:“那池零露,你和喻宁换一下吧,反正你那边还没开始。”
温砚岭正准备出声制止,他可不觉得池零露那种动个阑尾炎就怨声载道的,能给别人采血。却听身后的某个方向传来一声:“她不行,她也晕血,还是我来吧。”
温砚岭转过头来,看向说话的男人。
叫什么来着?听厉词安介绍,好像叫......冯嘉。
温砚岭看了眼冯嘉,又看了眼池零露,刚准备同主持人说他这边不用安排人时,听到池零露开口:“我没关系的。”
“露露,你别逞强。”冯嘉急道。
“没事,我可以的。”秋疏桐没管他,坚持说。
主持人立马接话:“那行,就你跟喻宁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