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刚好,还是别过去了。”
“父皇......”
“以后那里的事情也不要再提了。”
庆丰帝声音温和,然而语气却不容置疑。
沈云崖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自己食指的关节,慢慢平缓自己有些焦虑的心潮。
原本他看着庆丰帝状态不错,想就坡下驴,他若是答应了自己可以去楹晨宫,自己就直接问母妃故乡的。
但是庆丰帝显然很不愿意谈到这些。
这样看来,只能等国师消息了,他父皇这边,不能再问了。
沈云崖乖巧地点头:“父皇不想听,孩儿就不再提了。”
“腿麻了没,起来坐着吧。魏福,晚膳就让直接送进来,离王忌口的东西你还能记住吗?去御膳房盯着,千万别把他不能吃的东西混进去。”
魏福笑着应声:“陛下放心,奴才都记着呢,殿下小时候那次把我们都吓坏了,后来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刻在脑子里了,忘不掉!”
“那就去吧。”
“是。”
魏福应声出去了,沈云崖坐到一侧的椅子上,远远地看着庆丰帝批阅奏折。
庆丰帝忙碌的间隙抬起头看他,“云崖,也由着你荒唐了那么长时间,如今年龄也在这了,到底该正经娶一门亲事了,离王妃的位子,也不能一直空着啊!”
沈云崖心道才没空呢,早就被人稳稳霸占去了。
谁不怕死谁可以去抢试试。
他摆出一副饱经沧桑的表情,有些为难地说道:“父皇,我这情况您也知道,您都说了我荒唐,那正经人家的姑娘,谁还敢往离王府嫁啊!”
“这说的什么话,朕的儿子还能娶不了妻?你看上谁家的姑娘尽管说,父皇给你做主!”
沈云崖结结巴巴有口难言:“父,父皇,这事情吧,他就不是那么个事。”
庆丰帝看他的样子,不解道:“那是什么事?让你娶个妻怎么好像多为难你似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怎么感觉还害臊了呢?”
“没有吧。”
“自然是应该没有的,你要知道害臊,就不会娶了满园子的小妾了。”
沈云崖:“......”
“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云崖:“我有病”
庆丰帝看着他,叹口气,目光中流露出一些心疼,“那疯病这几年不是都没发吗?兴许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