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个。”
“那是哪个?”
“我不举!”
庆丰帝:“......”
沈云崖彻底豁出去了:“可能之前年纪小,玩的有点过火了,然后这两年突然就不行了,再加上这次受伤,大半条命都快没了,更没一点感觉了。”
庆丰帝目光十分复杂地朝他小腹看了一眼,张了几次嘴,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当爹的,这种事情到底该怎么开口安慰他?
沈云崖一副见过大风大浪,镇定自若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在受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罪。
庆丰帝更心疼了,觉得他儿子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故意不表漏出来难过。
沈云崖:“我现在清心寡欲的,都不想那事了。”
庆丰帝想了想,觉得年纪轻轻的,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等会吃完饭再留一会儿,朕让胡太医给你把把脉,看看哪里出了问题。咱们有病就得治,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兴许就是吃几味药的事情,让太医看看再说。”
沈云崖赶紧摆手,做出一副讳疾忌医的样子:“父皇别,我这没什么事,就小事,不值得您记挂。”
“什么叫小事,涉及皇室子嗣的哪有小事,你才多大年纪,打算一辈子就这么清心寡欲的过去了?”
“没吧,我也就是,暂时有点腻了,一时半会没有这些世俗的冲动了,但是——”沈云崖赶紧提高声音强调,“就是这一时半会而已,等过段说不定就有了冲动了呢!”
“你不是说都两年了吗?我之前还想着呢,怎么这两年你开始变得这么安静,兰香坊再没有我们离王殿下的传说了,弄半天你是把自己玩废掉了!”
啊,这个,可不是嘛。
但他哪里是把自己玩废掉,他是自己快要被玩坏掉了!
沈云崖嗫嚅:“也没到那程度,主要,主要府里人已经够多了。”
他越到后面话音越小。
庆丰帝一锤定音,不容他半点反驳:“不管到底严不严重,到什么程度了,总归有症状了就要看大夫,生病治病天经地义,别那么婆婆妈妈的!”
他话说到这里,魏福已经让人抬了饭桌过来布菜。
庆丰帝招招手把人唤过去,眼睛盯着手里折子,头都没抬,“今日太医院谁值班?”
魏福应声:“是胡御医。”
“巧了,去把他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