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希“啧”了声,用揶揄的目光打量她,谈画大大方方地任她看,好一会衡希收回视线,“那看来你跟他过得很幸福,让你变化这么大,这让我对他越来越好奇了,我还以为你是不婚一族。”
有误会情有可原,谈画看上去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女性朋友都寥寥无几,更别说谈恋爱。
网上一搜“贺为谦”,满屏的花边新闻,随着日期临近,里面多了谈画的身影,对于他的同胞弟弟,找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原本衡希还有些担心,一见到谈画她就知道这都是多余的,没什么能比本人的状态更有说服力。
幸福吗?谈画默默地琢磨着这个字词,有种迷茫又释然的感觉,好像命定如此,她原来虽然不像原主心事重重,却也不会这么开朗活跃,有一大半是贺为聿的功劳。
他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谈画从没想过有人能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婚姻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受任务的推动稀里糊涂地结了婚,到现在她已经是发自内心地认可。
是贺为聿让她觉得,生活中多一个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什么时候安排我们这些朋友跟你的老公见一见?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吧?”
“有机会再说,我跟他最近在吵架,关系不太好。”谈画这才想起来,都这时候了,她想到的竟然还是贺为聿的好。
“哟,是他跟你吵架,还是你跟他吵啊?”
“你都没见过他,怎么就替他说话,你到底是谁的朋友?”被说中心事,即便是贺为聿隐瞒在先,后面也是她在生事,激得谈画恼羞成怒。
“你的你的,真是受够你了,谈矫情。”
不管谈画怎么说,衡希都闻到了恋爱,不,结婚的酸臭味,床头吵架床尾和,她一个单身人士不去瞎掺合,省得自讨苦吃。
“……”
谈画不理她,伸长了脖子,确定之前看到的不是错觉,“你都在,Lancelot是不是也来了?”
“你还记得他老人家?枉他天天念叨你,结果你倒好,现在才想起来。”
谈画白她一眼,“你不阴阳怪气会死?”
Lancelot是她的老师,曾是顶奢品牌的首席设计师,学生无数,日程排得极满,Lancelot很器重她没错,他对学生的关心体现在细节上,才不会在口头上说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