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些解穴方法,那你知不知道,利用自身的真气去冲击一些骤然解封的穴位,也会造成痉挛抽搐般的假象?”
但这种假象,只是用于迷惑人、蛊惑人,并不是真的抽搐痉挛。
梁挽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方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
我慢慢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躺在脚下的他:“你是以为我受了伤,落了难,就能被你随意地欺负玩弄,所以方才把真心话都说了,对吧?”
梁挽扬眉:“不是因为你受了伤我才敢说真心话……”
我冷漠地瞪他,脚尖已有些转着弯儿地试探:“那是什么?”
“是因为我生气。”他平平静静地看我,口气却有些恼恨,“你不珍惜自己的命,也不珍惜与别人的情谊,我非得说了真心话,叫你知道教训,我才能不生气。”
“你让我知道了教训,那你自己知道了教训么?”
“知道了。”梁挽好像连眼里也含着功败垂成的叹息,“永远都不能小看你。”
我心中越发得意,面上笑容也无法冷却:“你是不是想说——哪怕把我绑起来,蒙上眼,堵了口唇,我还是有办法让你心软,让你放松然后落在我的手里?”
很佩服我吧?很懊恼对不对?来来来,让本大爷看看你的好表情,啧啧啧。
梁挽恨恨道:“所以我说,你不珍惜自己的命,也不珍惜与别人的情谊……你每次算计得我落到你手里,不都是利用了我对你的心软么?这又有什么好佩服,好得意?”
我侧睡着贴在他身边,笑容几乎是加倍得发烫,加倍地猖狂、放肆,且无边地暧昧、可恶。
“我不珍惜自己的命,你就很珍惜?”
“至于情谊,你也不过把我当一个普通朋友去关心,而我甚至没把你当朋友过,不过当你是个好用的下属,你却非得逾越规矩,作弄你自己的老板,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情谊,除非你承认……”
梁挽迅速接道:“除非我承认什么?”
我看他如此好奇,越发低下身,贴上去,在他耳边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舔那个已经结疤多日的伤口。梁挽浑身颤抖了一番,脸颊烫红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地在他身上过电起雷一般地掠过,好像一条蛇蹿起来咬了他的大腿一口,他整个人硬邦邦地僵在那儿,好像连呼吸都不知道怎么才算自然了。我就轻笑一声,我享受一般,继续在他的耳朵尖尖上轻轻地,不带任何力度地咬了一咬。
“你就喜欢被我这样对待,才屡次在优势时翻了车,你是故意落到我手里的,好让自己享受的,对不对?”
梁挽懵了懵,怒道:“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