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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光说:“开国公不要自谦,让大将军和列位将军久等,贫僧罪过。”
大将军元鸷说:“法师,您不必客气,请坐,快给我们说说那边的情况。”
众人落座献茶,慧光稍微喝一口,然后说道:“我刚才见到我的弟子法上,他把傍晚到玉虚观找小乘宗掌门惠嶷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事情的进展要超乎我们的预期。”
众人听了不由精神一阵,子渊说:“法师,您说说,怎么个超出预期。”
慧光说:“原来的事情几位已经知道,小乘宗突然发起向我们城西华严宗的领地扩张,并且手开始伸向少林,从昨天的剑士比武上看,他们也信誓旦旦、势在必得,尤其惠嶷法师好像已经和菩提流支师叔的弟子道宠联手,准备大举扩张,想左右京城佛道两界的格局。所以我派弟子法上联系昙谟最,他们便一同去找惠嶷算账,大概傍晚时分就来到玉虚观。
“当时,他们谈的不投机,当场比拼内力。开始昙谟最自持自己身份是个剑客,没有看得起惠嶷,因此让惠嶷和两个师弟道品与智圣一起联手,谭师兄与道弘、保真师兄联手,六个人结阵相比。道品和智圣在江湖中属于四等侠客之上,而道弘和保真算五等候补侠客,因此和四品差着一块。昙谟最以为这么联合双方的实力能均衡一些。其实他错了,听法上说,惠嶷的武功已经赶上甚至昙谟最师兄,再加上师弟的助阵整体实力要高出一些。
“不过正当他们比拼焦灼的时候,离他们不远有个古井,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异象,突然发出红光,不偏不倚,把场中的几个人罩住,结果几个人同时圆寂。过了许久惠嶷还阳,不过很快又昏迷。按他醒来间歇的说法,他虽然缓过来,但很快也会不长久,更重要的是他还即将失忆。最另人匪夷所思的是,他醒来的瞬间,突然告知他的师弟们,解散阴阳宫,把他的门派一分为三,一部分准备并入净土宗,一部分保留小乘宗,一部分是旧天师道。如此一个庞然大宗,骤然分列,中原武林各大教派从此无忧矣。”
李延实说:“太好了,这样法师您的佛宗依然最强。只是奇怪,怎么会这样,昨天还要风雨飘摇的江湖纷争,今天就偃旗息鼓了?武林人士真是一个奇怪,实在令人费解。”
元鸷说:“也不奇怪,我也有个武林朋友,就是号称西岳大侠的燕羽,他的许多弟子也在我的军队里,他助我军队增加实力,我也帮他在西岳成为武林领袖,正筹备成立西岳剑派。我和燕羽侠客接触多了,才知道武林人士的风格和我们朝堂官府的习气截然不同的,他们还是以义气为先,讲究江湖规矩。”
元子攸说:“我觉得,这里面最奇怪的还是八月十五的异象,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晚他们争斗时候来呢?慧光法师您怎么看?”
慧光说:“今晚的异光,我在远处也看见了,能量超乎寻常,光源处在玉虚观那口古井中,关于洛阳古井的传说,经常会听到过,一般是因为发生了某种动因,正好触碰了开启某种古老阵法的机关,打开了一个结界,引发异象发生。至于今晚为什么打开不得而知。”
李延实说:“会不会和今日月圆,加上那几个僧人在古井旁边结阵,正好启动开关?”
慧光说:“很难说,反正每次出现异象,就听说有高僧或高道圆寂飞升。”
元鸷说:“对了,这个老话儿,我也听过些,洛阳有好多神秘的事情,我记得汝南王元悦的亚父有个叫赵逸的老隐士,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最近看不到此人了。”
元子攸说:“算了,这个事情太神秘,连慧光大师都不知道,我们更难理解。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如此一来太后那边的势力就剩永宁寺、秦太公寺、宝明寺等小乘宗,孤掌难鸣。以后万岁在洛阳武林的支持力可以稳固,慢慢我们再争取禁军和士族支持,还政就有望了!”
李延实激动的说:“是啊,只要万岁亲政,太后专权、宠佞小人的日子就会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