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板说:“那最好,出去时候给你的战马换个鞍子一类的东西,回去后不要再轻易过来。”
秦勇说:“那好吧,只要不是你们的人被抓,我就放心了,好了咱们回见。”说完,秦勇除了接待客厅,然后到商品交易货床在一个小厮的陪同下捡了一个马鞍马鞭一类的东西,然后说了句‘记上账’,然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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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勇前脚走,客厅的后门又走进来二个人,却是冯宜都和贺悦回成。俩人进了屋说道:“冯老板,怎么脸色不好看,难道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事用到我们兄弟,尽管开口。”
冯老板说道:“的确有事,二位看来真的辛苦你们一趟了。”说着他低头,冯宜都和贺悦回成也把头凑过来,冯老板冲他们耳语几句,俩人哈哈一笑,大包大揽。
在河阴县的一个客栈里,毛逵和高恭之正在一个屋子里商议事情,门外几个弟兄给把守着房门。高恭之说:“鸿广,你觉得马市商号的冯老板会是骗马团伙的么?”
毛逵说:“不错,恭之兄,八九不离十。今天早上,我的人已经探得他去药铺定了大量的草药,药铺的人正增加人手配置赶制,至少说明有大量的马匹得了传染病,而一个小马号的老板是不可能有这些马的,此外一次得病的马这么多显然不合情理,一定是因为治疗不及时导致,之所以不及时是因为他们不敢公开的治疗,结合昨天宵禁解开,真像就很清楚了。”
高恭之说:“那我们是不是就等探听到他们草药送到指定位置的时候收网呢?”
毛逵说:“正是。现在我们所有的一切还处在推测阶段,必须等到人赃俱获才能收到实效,也避免操之过急打草惊蛇。”
高恭之说:“呵呵,鸿广,破案的事情你是行家,一切听你的。而弹劾贪官,得罪人的这些事情交给我,我别无所长,只懂得刚直不阿。”
毛逵说:“道穆兄,您太谦虚了,我们一文一武才能相得益彰。”
正这时,门外有人报告,一个化妆普通人的侍卫跑进来,说道:“报二位御史,刚才弟兄们送来消息,河阴县的班头秦勇从御史台回来之后去了马市的冯家商号。”
秦勇?毛鸿广和高道穆对视一眼,毛逵问:“呆了多长时间,有什么动静?”
侍卫说:“时间不长,他出来的时候换的马鞍马鞭等等,然后他又去了集市的一个澡堂子。”
毛逵一摆手,手下人出去,高恭之道:“鸿广,这里边有问题么?”
毛逵想了想道:“一定有问题,秦勇一干人,按照我们昨天的计策,全部封闭在御史台,目的就是让这些人与外界隔离封闭消息,同时把抓到罪犯的案情透漏给他们,让他们不能及时送出信儿着急。按计划今天把他们放出来,如果是案犯会在第一时间找同伙报信儿。而秦勇直接找到了冯老板,这绝对不是偶然。”
高恭之说:“对,秦勇洗澡之前去换马鞍马鞭不太合情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毛逵说:“道穆兄,你留下坐镇,我另几个弟兄到澡堂子看看究竟有什么端倪。”
高恭之说:“那好,鸿广你要小心。”毛逵点头,领了几个人奔着浴池走去。
浴室北魏也叫浴堂,老百姓就叫澡堂子。因为普通人家没有条件在家里洗澡,所以都去公共的浴堂。河阴市集的浴堂规模挺大,前边是大众部分一个屋子有大浴池,后边比较私密是浴桶甚至还有更高级的单间。秦勇是本地的班头,自然免费到高档的房间里。
毛逵领着几个人装成洗澡的样子,也来到里边。他们这几天一直暗中与河阴县的人打交道,都认得秦勇,不过他们几个人并不知道秦勇在哪个屋子洗澡,因此便分散开来从前到后装作找个好地方、逐一的收索。毛逵和二个弟兄径直来到后边,后边的木阁比较多,里边都是单间,陈列着浴桶以及各种应有尽有的洗浴设施,几个人正走着,忽然看见有二个有点北方少数民族样子的壮汉从后边一个屋子出来,正好在户外的木走廊打个对面插肩而过。
等那两个人走出回廊,毛逵突然觉得不对劲,不由得停下脚步,侍卫问道:“毛御史,怎么了?”毛逵说:“不好,快跟我来。”说着径直奔向那个屋子。几个人打开屋门,冲进去,只见一个大浴桶内,一个人已经憋死在里边,正是秦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