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平时这样的时候,我就没有多少紧张害怕。”,沈韶像是在玩什么捏捏乐,她十分满意恩竹前胸的这个手感,“你状态不对劲的时候,我才有点怕,我想是因为我知道你对我的力气和行为,都是出自理性的控制,所以才更害怕你理智失控的后果。”
上校忍着痒让对方玩,表面平静其实已经快憋不住笑了:“脱敏就是一步一步来嘛,我每天新增一点动作,慢慢推进,今天就先这样。”
沈韶戳了戳面前布料上出现的一颗小突起,发射按钮一般直接让军官弹了起来。
“这个就有点过了吧!”,恩竹羞红了脸,坐着背靠墙壁,双手交叉捂着自己的身前。
沈韶满脸愉悦地龇着牙,说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怪有意思的,还想再玩会儿。
“不不不不不不不能再玩了!”,军官挪着屁股连连撤退,但很遗憾身后已经是墙壁。
沈韶又突然袭击,伸手戳他小腹下方的塔尖,恩竹差点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他直接从折叠床上跳了下去,一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抱在身前光着脚跑了出去。
沈韶抱着肚子放肆大笑,她今天早上已经恢复了说好的体能训练,这会儿一笑导致她刚刚训练了还在酸胀的腹部肌肉疯狂抽痛,但沈韶又忍不住笑,只能哎呦哎呦地揉着肚子边哭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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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的军官尴尬地和四个路过的巡逻士兵十目相对,他们向光着脚、穿着背心短裤、手里拿了件薄外套的长官恭敬地行鞠躬军礼,恩竹假装一切正常地回了他们一个抬手军礼。
西北沙漠夜里的低温带着凉凉的风,军官猛地打了一个寒噤,反复深呼吸几次后,转头回到帐篷里,嘴里抱怨着说沈韶才是真正的流氓色狼。
“你的意思是觉得不爽咯?那你报警抓我呀~”,沈韶双手托着脸,趴在折叠床上摇晃着那双小腿,盯着全息屏上即将跑完的模型界面。
上校把外套挂回椅背,倒了一盆水洗脚:“得了吧,治安警察只会以为自己是我们play的一环,司法系统收到关于你的起诉,也肯定马上就会转发给你爹,然后他就会提着刀上门。”
沈韶一脸坏笑着说你这样讲得好像她无法无天了一样,恩竹根本没有可以治她的招。
“可不就是么!”,军官重新回到折叠床上,“这样一想,其实结了婚的话,在自主意愿上完全就是毫无保证啊!如果我强迫你的话,你去告官也是申诉无门啊!”
沈韶点了点头,说自己有一个姑姑是做这方面立法工作的:“婚姻关系中很多伤害都很难被确认和定性,一方面是受害者本身顾虑和供词前后不一致,一方面是我们的律法在保护婚姻关系中弱势方的条款不够完善——比如家暴受害者,当受害者是女性的时候,会出于对施暴者的恐惧、对孩子成长或自身安全性的担忧等原因,不敢维护自己的权利;而当受害者是男性的时候,则出于面子等原因,也多半会选择忍气吞声……如此一来,就算司法工作者有心帮忙,但是由于这种罪名必须是要求受害者主诉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就很难立案。”
两人叹了一口气,都觉得这一点确实很难,上校称赞沈韶的姑姑真的是在做一件功在千秋的事情,沈韶则表示那个姑姑在这条道路上也是举步维艰:“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不是修改法条这么说起来很容易的事情,你很难想象皇室贵族会在这件事上给她多少压力,毕竟我国甚至还有【妾】这种东西存在,而所谓的【妻】实际上也并非每个人都很体面,被贵族殴打的妻妾不在少数,同时民间这种情况也不少,外加需要提供的例如庇护所一类的设施支持,也需要耗费巨量的财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恐怕需要一代又一代的努力。”
上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们男人就应该从抵制纳妾,尊重女性开始!”
沈韶微笑着表示其实性别只是一个表象而已:“其实根源是阶级属性,贵族女子想要折磨和逼迫平民男性也是一样的,矛盾的根源并非是男女对立,而是不平等的身份,平民不论男女,都可以被上位者随意欺侮压榨,就像你我被皇帝按头,他的一句话就能逼迫我们二人洞房花烛,我们的幸运之处在于赐婚对象正好是彼此,但倘若不是呢?这就是为什么上流圈子里都觉得我结婚是受辱……而可笑的是,上位者是上位者的原因,竟然不是能力而是血统。”
她想结束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防止两个人整夜担忧思考睡不着觉,伸手挑起恩竹的下巴开玩笑:“比如现在,不管我想怎么调戏你,你都无处伸冤,考虑到我家的背景,你也不敢反抗。”
恩竹挑起嘴角说道:“谁说我没办法?”
他抓住了对方的手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沈韶的食指尖:“我可以恶心你。”
沈韶尖叫着甩手,面红耳赤地骂这小子脸皮比城墙厚,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