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小圣贤庄内的主题(2 / 2)

天子八佾,八行每行八人,六十四人,

诸侯六佾,六行每行八人,四十二人!

大夫四佾,四行每行八人,三十二人!

士二佾,二行每行八人,十六人!

田建虽然是齐国太子,但按照的却是大夫四的四佾舞!

不多时,四佾舞结束,小圣贤庄掌门言语走了出来,来到田建面前,行礼道:“言语领小圣贤庄迎太子前来。”

“迎太子殿下!”

众多小圣贤庄弟子们都对着田建行礼出声道。

“老师客气了。”

田建伸手扶起言语之后,目光看向小圣贤庄弟子们开口道:“诸位请起吧。”

田建就是言语的弟子,还是唯一一名弟子。

“谢太子!”

众多小圣贤庄弟子起声喝道。

田建则是对着言语说道:“老师,我们进去吧。”

“好!”

言语也是应声,带领着田建,韩玉,六指黑侠,还有桃花朝着小圣贤庄内走去。

虽说有着桃花这女子,但言语这位掌门都未说什么,其他小圣贤庄弟子自然不会开口。

小圣贤庄·正厅大殿!

荀子,春申君坐在右侧,韩非则是站立在荀子身后。

龙阳君则是坐在左侧!

春秋战国还是以右为尊!

很快,言语带领着田建,韩玉,六指黑侠,桃花四人进来。

“建见过荀子,见过春申君!”

田建对着荀子和春申君行礼道。

不过田建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韩非身上一会。

毕竟当初荀子没收田建,却在去年收下了韩非。

荀子和春申君也是在座位上起身,对着田建回礼道:“拜见太子!”

六指黑侠也是执墨家之礼道:“墨家,六指黑侠见过荀子,见过春申君。”

“见过墨家巨子。”荀子轻微点头,回礼道。

“嗯!”春申君则是平淡了许多,只是点点头应声。

儒墨之间还是有关系存在的,但春申君和墨家之间可没有关系,甚至可以说楚国和墨家之间都没有关系在,甚至可以说是敌对。

楚国在楚悼王时有禁墨令!

凡楚国境内官吏百姓,俱不得信奉墨家之道。

有入‘墨社’之人,必须到官府自首,否则,必杀无赦。

虽说现在没了,楚国也不会去找墨家麻烦,但墨家也不会去楚国活动。

“荀子,春申君!”韩玉也是行礼对着两位道。

“韩郡守!”荀子回礼道。

小主,

“景伦君!”春申君回礼道。

相互之间见礼之后,韩玉和六指黑侠都坐到了左侧,桃花则是站立在韩玉身后。

原本田建是要坐在中心主位的,只不过田建以‘老师岂能坐学生下座’的理由让言语一同坐在中心主位。

没办法,田建是齐国太子,总不可能让其坐到左侧去。

右侧第一位是荀子,田建是读书人,总不能去和荀子这位大儒抢第一位。

所以还是师徒共坐主位,方得两全其美。

而言语脸上都是笑容,真是不枉费当初收下田建为徒。

各种水果,糕点也是由小圣贤庄弟子送上。

接下来自然是需要一个主题,要不然干坐着嘛。

田建开口道:“诸位,那么不妨说一说这天下和国家应如何处理?”

齐国尚儒,再加上田建也喜爱儒学,所以自然有了这么一主题。

“荀子,春申君,关于天下和国家一说,墨子一书有云。”

六指黑侠起身,行礼之后开口道:“子墨子言曰:“仁人之事者,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然当今之时,天下之害孰为大?

曰:若大国之攻小国也,大家之乱小家也,强之劫弱,众之暴寡,诈之谋愚,贵之敖贱,此天下之害也。

又与为人君者之不惠也,臣者之不忠也,父者之不慈也,子者之不孝也,此又天下之害也。

又与今人之贱人,执其兵刃毒药水火,以交相亏贼,此又天下之害也。

且乡吾本言曰:“仁人之是者,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今吾本原兼之所生,天下之大利者也;今吾本原别之所生,天下之大害者也。”

是故子墨子曰:“别非而兼是者。”

出乎若方也!

然而天下之士,非兼者之言,犹未止也。曰:“即善矣!虽然,岂可用哉?”

且不唯《泰誓》为然,虽《禹誓》即亦犹是也。禹曰:“济济有众,咸听朕言!非惟小子,敢行称乱。蠢此有苗,用天之罚。若予既率而群对诸群,以征有苗。”禹之征有苗也,非以求以重富贵,干福禄,乐耳目也;以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即此禹兼也;虽子墨子之所谓兼者,于禹求焉。

且不唯《禹誓》为然,虽《汤说》即亦犹是也。汤曰:“惟予小子履,敢用玄牡。告于上天后曰:今天大旱,即当朕身屦,未知得罪于上下。有善不敢蔽,有罪不敢赦,简在帝心,万方有罪,即当朕身;朕身有罪,无及万方。”即此言汤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然且不惮以身为牺牲,以词说于上帝鬼神。即此汤兼也;虽子墨子之所谓兼者,于汤取法焉。

且不惟誓命与汤说为然,《周诗》即亦犹是也。《周诗》曰:“王道荡荡,不偏不党;王道平平,不党不偏。其直若矢,其易若底。君子之所履,小人之所视。”若吾言非语道之谓也,古者文、武为正均分,赏贤罚暴,勿有亲戚弟兄之所阿。即此文、武兼也,虽子墨子之所谓兼者,于文、武取法焉。不识天下之人,所以皆闻兼而非之者,其故何也?

昔荆灵王好小要,当灵王之身,荆国之士饭不逾乎一,固据而后兴,扶垣而后行。

昔者越王句践好勇,教其士臣三年,以其知为未足以知之也,焚舟失火,鼓而进之,其士偃前列,伏水火而死有不可胜数也。

昔者晋文公好粗服。

当文公之时,晋国之士,大布之衣,牂羊之裘,练帛之冠,且粗之屦,入见文公,出以践之朝。故粗服为其难为也,然后为,而文公说之,未逾于世,而民可移也,即求以乡其上也。

是故约食焚舟粗服,此天下之至难为也,然后为而上说之,未逾于世,而民可移也。

何故也?即求以乡其上也。

今若夫兼相爱、交相利,此其有利,且易为也,不可胜计也,我以为则无有上说之者而已矣。苟有上说之者,劝之以赏誉,威之以刑罚,我以为人之于就兼相爱、交相利也,譬之犹火之就上、水之就下也,不可防止于天下。

故兼者,圣王之道也,王公大人之所以安也,万民衣食之所以足也,故君子莫若审兼而务行之。

为人君必惠,为人臣必忠;为人父必慈,为人子必孝,为人兄必友,为人弟必悌。

故君子莫若欲为惠君、忠臣、慈父、孝子、友兄、悌弟,当若兼之,不可不行也,此圣王之道,而万民之大利也。

这是墨子的《兼爱》,其意是用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其中有着《泰誓》,大禹征讨有苗,不是为求取和看重富贵,也不是干求福禄,使耳目享受声色之乐,而是为了追求兴起天下的利益,除去天下的祸害。这就是大禹的兼爱。

也有着《汤说》,商汤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然而尚且不惜以身作为牺牲祭品,用言辞向上天鬼神祷告。

更有着《周诗》,为政公平,赏贤罚暴,不偏私父母兄弟。

同时墨子还为此举列了楚灵王,勾践,晋文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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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楚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