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气场,戴出去杀人都像去撒娇。
师钰宁懊恼,本想送个新的面具给谢昭然,结果都还不如她原本的好看。
她至今都记得那个夜晚, 第一次见到戴面具的谢昭然, 那阵心动,那狰狞的面具, 同完美的下半张脸,结合后的奇异美感。
怕是这世间再无一人能将这两种看似极其不搭的气质融合在一起。
就像谢昭然她人一样,这世间怕是没有一个闺秀能有她那般的身手,还有她经常给她的不真实感。
她一边那般的美,美的只要坐在那儿就能叫人移不开眼,她又那么的强,骑射拳脚全不在话下。
谢昭然真是她见过最特别的人。
送她的东西,师钰宁总觉着不能随便,必也得是特别的。
她小心翼翼提着笔,一点点在纸上描绘她脑海里的想象。
小柳儿来传话时,师钰宁刚画废了一张纸。
“小姐,陆家夫人同陆公子来了,夫人喊你过去一趟。”
听到是陆姨还有陆闻洲来了,师钰宁眼睛一亮,陆闻洲书法绘画都是一流的,或许可以找他帮个忙。
“你去回我娘,我马上就来。”师钰宁起身去梳洗,手上都是墨渍,倒是不好直接见客。
锦惜堂内,屠春花听了陆闻洲她娘陆秀禾说了来意,心中大喜,握着陆秀禾的手红了眼眶:“你们有心了。”
陆秀禾有些羞赧:“是我们高攀了。”
她从前在乡下就很喜欢宁宁那孩子,闻洲也喜欢,她原本就打算等宁宁及笄了上师家提亲,没想到师家摇身一变就成了侯府门第。
还在他们母子走投无路之时将他们一同带进了京。
唉,进京后,她更加意识到闻洲同宁宁之间的差距,只希望闻洲能自己死了这条心。
倒是不曾想到师家会遇着这些个事。
闻洲央着她上门提两人亲事,她虽还是觉着不妥当,倒也担忧屠春花他们,想着来关心下。
不曾想,屠春花倒是先露出了这方面的意思,瞧着闻洲高兴的样子,她也想遂了孩子的心愿。
“国丧期间不好谈婚论嫁,我们今日来,是闻洲这孩子想来表个态。”
屠春花当然也不是急着这时就想办婚事,她只是担忧女儿日后婚事艰难,如今看陆闻洲诚心求娶的样子,这心啊就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