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海听到“出船”两个字,清潭本来毫无波澜的心顿时翻了个儿。
很多事做起来难,不是难在“做”上,而是不去做。在寻找徐恪这件事上,她一天都不曾忘记。也更不会拖延,能用一天解决的事,她多一分钟都不会耽搁。只是南洋有最大的马来群岛,那么多小岛里,哪一个小国会有徐恪?
当了领导就是好办事。为老板处理的事多了同时,倒也真的拓宽了人脉。只不过这些人脉建立在靠着老板这棵大树基础上。别看现在那些人对她客客气气的,那客气给的不是她,是她背后的老板,还有老板背后的洋行。
清潭清醒的很:万一哪天老板这棵树倒了,她依旧会成为被老板那些仇家追杀的过街老鼠。所以趁着还能在大树下好乘凉,把能办的事都办了。几次试探下来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只要她还有用,她做的事不越界,那么老板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当她在老板眼里毫无价值的那一天,也就是她死到临头的那一刻了。
清潭利用手里的权利搜寻一切关于沉船事故、华人跑到南洋的信息,但沿海地区跨境但人太多了,很久都一无所获。
有一次,她为老板做一件事,晚宴后去陪一个竞争对手。两个人争夺一块地盘很久了,双方实力均衡难分胜负,彼此屡次都损兵折将。为此僵持不下,双方也有休战的意思。
晚宴上老板表示愿意让出那条街,条件是希望对方每年给自己五成分红。这样合作关系胜过两人为敌,且各有好处,这在目前看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
饭后当晚她送那个男人回酒店,男人望着眼前这个打扮清纯的妹子只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候又想不起来。美人当前还是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住下后,男人从浴室里出来上了床症准备享受眼前的美人。清潭则很懂规矩,将包放在门口的柜子上。
清潭望着眼前光溜溜的男人羞涩的说:“光线太亮了。”
男人:“妞,来这了你还害臊?那哥把灯给你调暗点儿。这就咱俩,放开了玩。”
清潭慢慢解开衣服上的珍珠纽扣,从里从后面贴近过来说:“好啊……我怕疼…,你怕么?”
男人:“我不怕,有你这样的美妞陪着我死都不怕……”
情感眨了眨清澈的眼睛:“真的吗?”
男人:“真的。”
清潭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那我可要来了……”
男人:“那你快点…”
他觉得脖子一到刺痛,那种利刃划过皮肤深处、切到了神经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