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弩箭射入蔺本肩上,没能杀死姜弘羊,尚信很是失望,看到众人手忙脚乱的给蔺本包扎,又生一计,悄悄凑了上去,装作是拿金疮药,将一根毒针猛然插入蔺本后脑中,顷刻之间,蔺本脸色灰暗,身体僵硬,依然气绝。
“这弩箭有毒!”姜弘羊盯着蔺本发黑的脸色,盯着公世安的眼中喷火,见他无动于衷,便抽出腰刀,疯狂的砍了过去。双方就此厮杀起来,府卫攀上屋顶,依靠地形狙杀,龙武卫纷纷倒下。知道闹大了,自己肯定要被革职查办,若是公家有人死在这里,自己怕要跟着陪葬,车丘梁赶紧喝令罢斗。
车丘梁愤怒的质问公世安,“都谈好了,为何将我们府卫射杀?”
公道安赶紧解释,“卫公,今日局面,肯定有人从中作梗,让我们相斗!大兄的弩箭没有淬毒,如此蹊跷的毒杀,在下认为,当务之急是先查找真凶。”
姜弘羊愤怒的言道:“弩箭没有淬毒,我兄弟怎么死的?”
看到府卫投来的愤怒的目光,公道安沉声言道:“刚才是误会,杀人者死!不论是谁,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一个交代。”
姜弘羊指着公世安,一字一顿的言道:“杀人者死!”
“杀人者死!”府卫们齐声大喝,看到手下如此激愤,车丘梁也不敢多说话。
看到周围仇恨的目光,公道安知道今日势难罢休,擅闯卫府,劫持天牢,射杀府卫,件件都不是小事,现在要不惜代价平息事端,决不能再让事情恶化下去,低声言道:“卫公,我和辛夷留下,以待事情解决,如何?”
“如此甚好!”车丘梁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将姜弘羊劝走。
暗夜之中,车丘梁独自来到公道安的房间,脸色阴沉,“此事已上达天听,圣上勃然大怒,非要将此事追究到底,圣上有言,不管是谁,都要依律查办!”
看车丘梁不似作伪,公道安心中恐惧,谦卑言道:“此事还赖卫公周旋!”赶紧提议道:“战死的府卫每人千两抚恤银,卫公看可好?”
车丘梁面色为难,“不是我多事,圣上说了,杀人者死,这是国法!”
听到“死”字,在旁漫不经心的辛夷这才感到惊惧,赶紧解释道:“卫公,那个女人不是我打死的,几鞭子下去,不会死人的,是有人陷害我。”
车丘梁眼前一亮,赶紧问道:“能是谁那?”
辛夷想了想,咬牙切齿的言道:“是姚武做的。”
“我还以为是大祭司那!”听闻是姚武,车丘梁赶紧摇头,“夫妻不睦多了,就算姚武不喜欢你,为何要栽赃你,这怕是你多心了。”
事关自己性命,辛夷也不再顾忌,她狠了狠心言道:“你有所不知,姚武怕我泄密,他有很多女人,其中有个女人,那可是戾太子……”
知道辛夷要说什么,唯恐坏事,公道安大声的责骂道:“夫妻之事,不要胡说八道,家丑不可外扬。”指着门口言道:“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去睡吧。”
辛夷还想说什么,见到公道安阴森森的眼神,不得不退赶紧退出。临走之时,嚣张的瞪了眼车丘梁,威胁道:“你胆敢害我,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