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制作时,的确可以从选材开始准备,选取符合的材料,但是若是制好的弓也不是没办法改变,只是手法复杂些。”阿来了解的也不多,只能简单和人解释一下。
方许宁将抬手,示意自己知晓了。
“这把剑呢?可有什么问题?”
这次是沈牧池问的。
“这把剑同样被人提前动过手脚了。”阿来没有思索。
方许宁脸色微变,那个人该是多想然让三哥留在林子里再无生还可能。
“这剑瞧着用了许多年,本就比不得刚铸成的剑,这也让动手脚的人更加顺手。”阿来真是和他的主子一样靠谱。
“这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技艺,只需用匕首在剑身上轻轻磕一个小口,就能在受到巨力时断裂。”
“断成三截……磕了两次?”方许宁倒吸一口凉气。
阿来闻言神情有些奇怪,“其实……是三次……”
“三次。”方许宁愣在原地,眼中没了温度,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来还不熟悉她,没注意方许宁的情绪,接着往下说:“剑身本就越靠近末端越厚越宽,也就越不容易断裂,正好第三刀磕在靠近剑柄不足两指的位置,便没有断。”
即便心中有了准备,但还是被这众方式骇住。
方许宁此时脑海中乱做一团,已经停止思考,突然肩上传来一些压力,她看过去才发现是沈牧池按住了她的肩。
厚实有力的手掌好像从肩膀那处穿透进身体里,带着热源来到她的脑海中,剥开一团乱麻的思绪。
“还有么?”方许宁接着问。
她就是为了查清真相才过来的,既然查了,那边要进行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阿来这次没有直接说,而是先看了一眼方许宁身后的沈牧池,见人点头才接着往下说。
“那五头虎昨日我也带人去看了,不是朝歌城这边该有的种类。”
“虎不会轻易大规模迁徙,而且这里偏向于南方,虎的个头不会这样巨大强壮,那五头即便是饿脱了相,但骨架子依旧比之南方常见的虎要大些。”
“依属下之间,这应当是特意从北方极寒之地那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