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他发现江芜神色出现些恍惚,连忙问:“公主,你是不是知晓怎么回事?”
“驸马,这或许是因我而起……”江芜犹豫了一下说,“五哥估计是见不得我平常做那些事情,所以对你有些恼羞成怒了。”
“驸马,你莫要生气,我明日去见一见五哥,让他不要计较这些事情,以后就不会牵连到你身上了。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心甘情愿,不是你强迫,我只是想做的更完美一些。”
孔韵清心里舒服了些,握住江芜的手:“我自是知道公主对我真心一片,也愿意做我心目中最贤惠淑良的妻,五哥不能理解正常,这世间多少人能理解这些呢?不止五哥不理解,二哥也不理解,真是不明白他们了,为何不喜欢贤惠温柔的女子,偏偏喜欢那一个个彪悍得可怕的母老虎,甚至给人戴绿帽子都稀罕得紧。若是天下女子都遵守女规行事,必定是家家户户安宁和谐,哪里会有这些丑事闹出来,公主说是不是?”
“自然是,可惜世人不明白驸马的苦心。”
“唉,是啊,他们都不明白,公主,你与五哥好好说说吧,这本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咱们过得幸福安乐,公主府一片和谐,他真的不该来管这些。”
“驸马放心,我明日就与五哥说清楚。”
皇宫。
江铖在听说江兆把三驸马打了的事情也是一愣,其实他没有事事都盯着,一般都是有比较稀奇的事情底下人才会报上来。
显然老五把三驸马套麻袋打了这事就很稀奇。
“五殿下把那本女规喂给三驸马吃完了才作罢,打完人还从另外一条路绕过来送三驸马回去。以臣看来,五殿下根本就是故意让三驸马猜测出来这事。”
十分嚣张。
“女规?”江铖问,“什么女规?”
回报消息的探子早就准备好了,从怀里摸出一本书,里面正是孔韵清整理出来的女规。
江铖随意翻了一眼,就觉得脑瓜子疼扔到了一旁:“这个三驸马也是没点出息,亏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诗词也不错,偏生没点才能用在正道上。成天就是女子该如何该如何的,除了这些他就没别的事情可干了吗?不堪重用。”
身边的人都低着脑袋,这是陛下骂人的时候,听着便是,不用他们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