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炷香之后,你不说,便拔你四个指甲!”
“若是旁边房间的丫鬟说了,你就沦为这些太监的掌中玩物!”
掌中玩物?墨画不可置信的看了一圈周遭的小太监,无根之人,蹂躏起宫女多的是阴司的法子,墨画越想越心惊,双手不断再空中挥舞:“走开,不许碰我!”
“无根的太监、、、”
这话一出,可是犯下了众怒,按着墨画的太监眼神凶狠,和其他太监对视一眼,有一太监蹲下在香炉旁,动嘴吹起了香炉的香,加快进程。
“呵呵,咱家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无根的太监!”
本来能一炷香慢慢燃烧的,竟然被这太监加速到加快了一半进程。
这太监见香燃烧到底,手上拿着钳子,阴笑着不断靠近着墨画,将手中的钳子靠近了墨画的手指旁边,钳子夹住,手上一用力,当即一声惨叫,一个透明的混着血迹的指甲就这样被拔下来,丢在了地上。
随着墨画这声尖叫划破了长空,江来福站在隔壁的房内,盯着医女看:“你可听见了?”
“那个声音?”
“你若是不说,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你们两个谁先说,谁便可以痛痛快快的走!”
医女的身子不断在江来福的视线之下,瑟缩起了身子,想到进宫之时,甄玉娆在手心中写的字。
皇上没有证据,不知道甄玉娆怀孕,只要不说,挺过去,就是雨过天晴。
她咬紧了下嘴唇,摇着头,连同着鬓边的绢花都被这力道带到了地上。
江来福一脸阴沉的站起身来,吩咐小太监也搬来了一个香炉。
自己则去了两个房间外,有小太监给江来福搬来了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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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来福坐在椅子上,一手把玩着拂尘,静静等着屋内的人出声。
惨叫声此起彼伏,女子的痛呼声,江来福眼神带着寒光:“堵了她们的嘴,惊动了后宫的贵人可如何是好?”
有小太监入内之后,这痛呼之声又变成了呜咽之声。
低垂着还带着无尽的悲伤。
算了算时辰,江来福起身,捋了捋身上的衣裳,才朝着医女所在的房间入内。
他打听过,墨画是家生子,家生子的嘴巴严实,从医女嘴上撬正好。
此时医女正被小太监架着,跪在地上,浅绿色的衣裳上面残留着血迹,十个手指甲,被拔了三个,她的眼角全是泪水,江来福蹲下身子,上前拔了医女口中的抹布:“说还是不说?”
“你又不是果郡王福晋的家生子,何苦连带着受这些苦楚?”
医女双目无神的摇了摇头,她不能说,说了也是没有活路,不说尚且有一线生机。
江来福也不再多言,只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动刑!”
说罢,他起身走至门前,又做回椅子上了。
两个人同时惨叫,说明谁也没说。
皇上可说了,再好的关系都会互相猜忌,快了。
一旁的小太监端上了茶水:“江公公,您喝口茶罢!”
隔壁的墨画被拔了五个手指甲,痛呼声不断,却听着隔壁的医女已经许久不曾出声,她心中一咯噔,不会她全部都说了罢?
指尖上传来的痛楚,还有小太监踩在她脸上的脚,她不想沦落到成为太监的玩物,她不住的出声:小太监拿出来她口中的抹布。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