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柯要娶陈岁安,最开始是看上了陈家的财力,但是现在他不一样了。
霍南柯主持了大安和五绝山的牵线,虽然他父皇算是默认,但是真正出面的还是霍南柯。而霍南柯也在与金刀老祖的接触中得知了时逢燕的下落。
时逢燕!
霍南柯嫉妒他,因为时宵玉喜欢他、陈岁安喜欢他、时王府宠爱他,而自己,却是个原本小透明的皇子。
若不是自己的母妃争气,屡屡怀孕,怎么会得到皇帝的重视?
霍南柯的嫉妒,在上次与金刀见面后达到顶峰——
“老祖,为何不杀时逢燕?”
“你在试探什么?老祖我杀个练气,还不是抬手之间的事吗?”
“那……”
“他很有天赋,要是修魔,那极恶会的前路便会更加平坦!”
“老祖,一个练气而已,我已经筑基,不比他……”
“够了!你最好知道你的练气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为你灌顶,你可还是个废物呢!”
霍南柯思绪收回,一掌拍碎了眼前的桌子。侍女听到动静,急忙跑进来看,发现殿下眼珠泛红,似乎又要犯病了。
霍南柯被金刀的真气灌顶,虽然破入筑基,但是这真气毕竟不是自己的,所以时而不听指示引得他邪气上涌。
而这个侍女也是不幸。
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喊叫,霍南柯逐渐用泄欲止住了走火入魔的趋势,而那侍女已经不成人样,动动手指都难。
“陈岁安……时逢燕如果得不到你,一定会急得团团转吧!”
霍南柯却不知道,此时的陈岁安已经被时逢燕抱进了温柔乡。
陈岁安本身的家教便是不到新婚之夜不交身子,但是昨夜时逢燕轻轻在自己脖子上吻了一下,自己便抑制不住地靠近、贴近、然后融入。
似乎……时宵玉也参与进来了。
陈岁安躺在时逢燕怀里,不肯让出来。时宵玉看了之后翻个白眼,贴上了时逢燕的后背。
“姐姐。”陈岁安一句话让时宵玉猝不及防。
“什么?”时逢燕也有些懵了,不知道陈岁安在说什么。
“妾身是时王的偏房,自然得叫正房的玉儿一声姐姐。”
“你啊,别带着那些繁文缛节了,要是真嫁过来,我跟小瓷儿不得被烦死。”时宵玉听着这声“姐姐”也有些受用,所以只是叫陈岁安日后不必拘谨。
将晓,陈岁安照着镜子,看到背上一个个红印子,溺爱般叹气。
“你看你,干的好事。”
“岁安,今日就是婚期了吧。”时逢燕摸着她骨感的后背。
“是。但是如今人和心都叫你钓走了,霍南柯自然只能望洋兴叹。”陈岁安有了闲情,便开个玩笑。
“那我带你走,剩下的交给燕子就好了。”时宵玉已经穿好衣服,把腰带一束,似乎昨晚的事与她无关一样。
“那……燕子怎么办?”
“我先前可是在金刀手下逃过一劫的。而且我觉得,现在我需要一场战斗才能让境界突破。就当是我的任性,好吗?”时逢燕当然不慌,因为这次他还带来了陈、李、何三人,在城门处蹲守,防止逃离路上被阻碍了脚步。
清晨,几个侍卫模样披甲带兵的人便来到陈府门口,时逢燕却一眼看出那些人散漫无序,大概是邪修。按理说,陈岁安今日应当早早起床,梳妆打扮,等到黄昏时分的花轿,可是就在一刻钟前,时宵玉已经扮成商人模样,带着装成贵妇的陈岁安离开了镐京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