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出几里路,陈轩已经备好了马车,打点好了一路的差人。时、陈二女坐上马车,由陈轩赶马回去大楚。
陈家发现陈岁安早已不在后,却丝毫不见慌张,依旧营造着热闹欢腾的气氛,直到黄昏来临。
“陈岁安不在府上?哈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了。”霍南柯大笑几声,露出狠厉的表情,对手下吩咐道:“去,封锁城门,我要会会这个时逢燕!”
陈家众人面面相觑,正以为逃过一劫,却不想霍南柯挥挥手,前来接亲的队伍便将轿子扔下,掀开轿帘,其中尽是刀兵。
霍南柯根本没想着娶陈岁安,只是想逼出时逢燕,一如陈家故意留着那竹子不修剪,为的就是让陈岁安可以逃走。
霍南柯早已请来援兵在离京路上埋伏,若是时逢燕逃走,便是十死无生,可若是不逃,那就死在自己手里了。
“我知道你在城里,给你一刻钟的时间,立刻滚到我面前,不然……”霍南柯大声呼喊,手起刀落,门房陈二的头颅滚地,激起现场众人一片惊呼。
“陈家女逃婚抗旨,她那奸夫就在城内某处,若是你算个男人,就与我决一死战,若是只会龟缩,那陈家也要算个管教无方的罪名!”霍南柯一招呼,身后的邪修便附和道:“陈家女不知廉耻,陈家人管教无方!”
就在霍南柯要喊出第二句时,一道冰锥从天而降,刺穿了一个邪修的手臂。
夕阳下,一人正站在客栈楼顶,手中的剑在夕阳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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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太子,勾结邪修,屠戮百姓,灭绝功臣,不敬元老,认贼作父!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今日便是尔曹覆灭之时!”
“你终于来了!时逢燕!”霍南柯眼中全是兴奋,显然是跃跃欲试。
“马上便取你首级!”
周围人听到“时逢燕”这个名字,议论纷纷。
“时王府不是全没了吗?”
“时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说太子勾结邪修啊!”
“莫非是家里遭难失心疯了?”
“不像不像,你看太子看他也是一脸苦大仇深,说不准真有隐情!”
“这时小公子可是惨了,这镐京就是他霍家的天下,啧啧啧,插翅难逃啊!”
霍南柯已经追逐时逢燕而去,那些留在此地的邪修弟子面对围观的平民和陈家老小,终于露出爪牙。
“啊!”一个老太被一刀削去半个脑袋。
“真是邪修,快跑!”
众人尚未来得及化作鸟兽散,就又有人被砍了两刀,男人挤女人,女人挤孩子,大街上乱做一团。
“啊!”
又是一声惨叫,但不是民众发出的。
何秀和李元一人持刀,一人握枪,好不容易从四面八方的人群中挤进战场,与邪修们战斗起来。
“时先生没告诉我们,这镐京的百姓这么爱看热闹啊!”
二人身为练气十阶,又是白家培养的优秀侍从,很快便将七阶以下的炮灰们杀得片甲不留。
此时,时逢燕和霍南柯已经转战到了下京。
自从那次劫难后,便没人敢再来下京住,只有些实在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才会来到这里。
这片废土上,时逢燕已经一剑刺穿了霍南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