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呼吸微促,缩了缩肩膀,仍是背对着沈东湛侧躺着,“你闭嘴!”
“我若是闭嘴,如何与你说一说,顾西辞之事?还有,今日太医进了顾家,你就不知道,查出了什么吗?”沈东湛的胳膊,虚虚的搭在她的腰间位置。
掌心,灼烫。
苏幕只觉得整个人就跟火烧似的,从局部到四肢百骸。
“你们查到了什么?”苏幕问。
沈东湛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滚烫的呼吸,悉数喷薄在她的颈项间,“你是问顾西辞的事,还是顾震的事情?”
“有区别吗?”苏幕的肩膀抵了一下,奈何未能摆脱沈东湛的束缚。
沈东湛音色含笑,“当然有区别,若说是顾西辞的事情,那我就从他幼时开始,若是顾震的事情,那我就从他年轻的时候开始说。可是沈夫人,顾家……家大业大,说来话长啊!”
苏幕忽然翻身,面对着沈东湛。
四目相对,一个略有些紧张,另一个眉开眼笑。
“沈东湛,你又耍花样!”苏幕又不是傻子,且二人也不是头一回,她还不清楚他那尿性?
沈东湛舔了舔唇,被褥底下握住了她的手,“别的心思,倒也罢了,这心思……独独只用在你身上,不知沈夫人意下如何?”
“那你跟我说说,顾西辞的事!”苏幕垂下眼帘。
拂袖间帷幔垂落,瞬时掩住了床榻。
“沈东湛,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真的狗!”
“汪!”
“……”
馆驿里风光正好,顾家却是风雨飘摇。
晚饭前,不知哪来的野猫,一不留神打碎了药罐子,耽误了顾震吃药的时辰,顾震大发雷霆,于是乎满,将,军,府的找野猫窝,闹腾了一宿。
为了防止野猫再跑出来,顾西辞便让人将炉子搁在了主院,亲自给顾震煎药,云峰则老老实实的在边上看着。
吃了药,顾震便睡下了。
如此这般,顾西辞才放心离开。
“公子,真的不用守着老爷吗?”云峰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