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依然还是郑大人的主场,就是苟公公的声音更大了。
在这之后,春喜再也没欺负过他。
周助知道,郑大人做这些都是为了他们的日子能好过些。
所以,他也更想服侍好郑大人。
他们做太监的,每次方便的时候都不太方便,所以有条件的太监,为了减少身上不好的气味儿,是会经常沐浴的。
自从郑大人得宠以后,也开始经常沐浴了,他也跟着郑大人沾了光。
后来郑大人身子不好,总是咳嗽。
不知道郑大人是发现了什么,让他将春喜的饭食与之对换了。
不出两日,郑大人的症状确实缓解了,春喜开始日夜咳嗽。
他的心开始忐忑不安,他与郑大人说,郑大人竟是笑了,可不再是那种儒雅温和无害的笑。
他感觉郑大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变了,他是有些害怕的。
郑大人看出来他的担心,问他,是想春喜死还是郑大人死。
他自然是不希望郑大人死的。
他明白郑大人的意思,他也向郑大人保证,他不会退缩的,会与郑大人一直坚持到最后,因为他们才是要互相照应的人。
郑大人这次又抱了他很久,郑大人还问他,若是春喜死了,愿不愿意与他同宿。
他当时被问的脑子一片空白,处在深宫多年,他自然知道郑大人的意思。
或许是他迟疑的久了,郑大人又解释,这药本是下给郑大人的,但却被他们偷偷置换,到时候想杀郑大人的人发现郑大人没死,不知道又会耍什么手段。
郑大人是担心他被人误伤,所以宿在一起,好做防范。
他很是愧疚,他把郑大人想的复杂了,但又觉得,即便是郑大人有那样的想法,他也该答应的,毕竟他们是要互相照应的人。
于是他便答应了郑大人。
郑大人把苟公公的脸治好了,神宫监所有的事务都是郑大人处理,果然郑大人的能力不比昔日的尹督主差。
周助觉得他又有了奔头,郑大人就是他的奔头。
有次服侍郑大人沐浴,碰到了苟公公,郑大人脸色有些不悦,免了他的服侍。
他自然明白郑大人的心思,他知道郑大人难受,但却不得不迎合苟公公。
再后来,春喜不出意料的死了,他也搬到了郑大人的住处。
之后西厂尹督主叛国,不知道怎么,郑大人就成了西厂的督主。
穿着锦衣蟒袍头戴冠帽的郑大人,看起来意气风发,跟以前不一样了,有些陌生,有些阴鸷,眼里也有他看不懂的欲望。
周助感觉,郑大人离之前那个儒雅带笑的样子越来越远了。
所有掌了权的太监都会变成这样么?
郑大人说,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想害他们了,可是郑大人并没让他搬回自己的住处。
那晚郑大人心情很好,买了些酒水,但是周助感觉郑大人似乎不爱喝酒,只是为了故意把自己喝醉。
他也没劝阻,因为只有他知道郑大人心里有多苦,他也陪了几杯。
他将郑大人扶到榻上,郑大人这次竟抱得他那般紧,他看不懂郑大人眼中的欲望,这不是郑大人惯常看他的眼神。
他也是有些怕的,但他没有拒绝,毕竟他们是要互相照应的。
第二日醒来,郑大人很是自责,跟他道歉,说是将他当成了别人。
这一刻他觉得郑大人还是那个儒雅带笑的郑大人,不是那个疏离阴鸷的郑大人。
可郑大人说将他当成了别人,他不知道郑大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只是为自己找的借口,不管是哪个,他心里都有点失落。
那晚之后,郑大人竟又让他搬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一直以为,郑大人得了势,他自此就安全了。
可是那日郑大人不在,他被苟公公找了过去。
苟公公对他很生气,好像是知道了郑大人对他做的事。
苟公公看到他身上的痕迹,像是赌气一般的重复在他身上又做了一遍。
可苟公公没郑大人温柔,他流了很多血。
然后赵阳来了,那帮人还给他喂了什么药粉。
他感觉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因为他们做什么他都感觉不到痛。
待到他再恢复意识时,赵阳那些人死了,苟公公又瘫了,神宫监一下安静了很多。
苟公公这次瘫的比之前还要严重,整张脸都不能自如活动了,身子也无法动弹了。
郑大人说,赵阳照顾不周,让苟公公吹了一整宿的秋风。
可是秋风再利,能瘫的不该只是人脸么?
他明白郑大人都是为他做的这些。
他又宿在了郑大人的身旁,郑大人有时候给他的感觉有些像爹,郑大人对他来说是比师父更想要照应的人。
他跟郑大人说,郑大人红了眼睛。
这次他感觉郑大人眼中是有感情在的,与那种欲望不同,但会让他感觉自己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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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人说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自从吃了那个药粉,他经常乏力想睡,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
那东西似乎会让人上瘾,郑大人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求郑大人给他些那个药,但郑大人不肯。
于是他学着郑大人那日的触碰,不太熟练的想去吻郑大人。
郑大人竟是拒绝了他,郑大人脸上有惊讶和不忍,却没有那日的欲望。
这让他很是疑惑,郑大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