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必须先得找到那些晶石,结合着鼎使用,否则就算到了陵前,也进不去。
萧砚刚说完,乐霆就皱起眉头。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萧爷,那口鼎不是丢在墓里了吗?当时情况太紧急,我们连墓都塌了......”
话音未落,就见萧砚抬起手。
一道青光在他指尖流转,光晕未散,一口青铜鼎便凭空出现在房间中央。
乐霆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揉了揉眼睛,又伸手去摸那口鼎,生怕这是自己的幻觉。
青铜鼎冰凉的触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时虽然墓塌了,但本王已将鼎收入储物戒指中。”萧砚轻描淡写地说。
他抬起右手,月光下一枚古朴的玉戒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枚戒指是母妃留给他的遗物,可纳万物。
虽然死了一次,可这储物戒指里的宝贝,倒是没有少。
“行了,时候不早了。”萧砚看了眼窗外的月色,随后目光落在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
乐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意识到屋里就这一张床。他搓了搓手,有些局促:“那个......萧爷,我去前台要个毯子,打地铺就成。”
萧砚微微皱眉:“嫌弃我?”
“不不不!”乐霆连连摆手,耳根都红了,“我哪敢嫌弃萧爷!就是...就是...这不太合适吧?”
“我在宫中时,也不是没跟心腹同榻而眠过。”萧砚依旧面色如常,说着走到床边坐下“你若是嫌弃,自己打地铺去。”
乐霆愣了愣,眼前这人一直自称“本王”,又说在宫中时如何如何......莫非真是古代皇族?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在古时候,王爷这样的贵人,那可都是十几岁就定了亲的。
就算没有皇家指婚,府里也少不了世家小姐们送来的贴身丫鬟,通房丫头。
更何况萧砚生得这般好看,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贵气,想必在宫里时......
乐霆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古时候这些事再寻常不过,那些达官贵人,谁不是三妻四妾?
就连他们村里的财主,以前都养着好几个小老婆。
更别说萧砚这样的王爷了。
那些贴身服侍的人,肯定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不说别的,光是那份温柔体贴,也不是他这种粗手粗脚的人能比的。
想到这里,乐霆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闷。
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却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很是可笑。
人家可是堂堂王爷,自己一个跟死人打交道的盗墓贼,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吃味?
“萧爷...您在宫里时...”他还是没忍住,吞吞吐吐地问,“常跟...常跟谁同榻?”
他就是这样的脾气,想到就问。
萧砚转头看他,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这个问题:“怎么?”
“我就是随口问问...”乐霆慌忙摆手,“毕竟您是王爷,想必身边...身边...”
他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这种事在古代是再正常不过,可他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本王在宫中时,身边只有几个贴身侍卫。”萧砚语气平淡,“至于其他人...本王向来独来独往,不喜与人亲近。”
乐霆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古时候的规矩他懂一些,那些贴身侍卫,往往都是从小就被调教得极好的。
“睡不睡?”萧砚不耐烦了,他说那些话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家伙是真信了,“还是说,你真要在地上将就一晚?”
乐霆这才回过神来,磨蹭着上了床,却刻意往边上挪,恨不得把自己贴在床沿上。
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心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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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别扭,索性翻过身去,背对着萧砚。心里憋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气,却又不知该跟谁发。
“怎么,生气了?”萧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调侃。
乐霆没吭声,只是把身子往边上又挪了挪。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古代宫闱秘事,越想越觉得心烦。
看着乐霆这副别扭的样子,萧砚心中反倒生出几分趣味。
“怎么?嫉妒那些不存在的人?”他微微凑近,呼吸几乎要洒在乐霆耳畔。
乐霆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却还是倔强地不肯转身:“我哪敢嫉妒...您是王爷,身边自然是...是...”
“是什么?”萧砚继续道,“本王在宫中时,确实有不少人想要亲近。但那些人,不过是为了权势利益罢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往事的冷意:“本王从不轻信任何人,除了母妃。”
乐霆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却正对上萧砚的眼睛:“萧爷,能跟我说说您以前的事吗?我知道您不愿提,但我就是想多了解您一些。”
萧砚沉默片刻:“本王的事,说来也没什么意思。”
乐霆摇头,见萧砚没有阻止,又壮着胆子往他那边靠了靠:“就说说您小时候吧。”
萧砚轻叹一声:“本王从小就被排除在皇位继承之外。母妃出身低微,连个正经的封号都没有。皇兄弟见了我,说我是野种,说我不配姓萧。”
乐霆听到这里,心疼地抓住萧砚的手:“那您母妃......”
“母妃很好。”萧砚目光变得柔和,“每当我被其他皇子欺负后躲在偏殿哭泣,母妃都会轻轻抱住我,一遍遍抚摸我的头发。”
“我那时总觉得委屈,问母妃为什么父皇不